張子柔也朝著我擺擺手,“有緣南陽見。”
“好!有緣見。”
可彆有緣了,咱們還是彆見麵的好。
我沒有在外麵逗留,回到了民宿裡。
第二天一早,我們分開乘坐兩輛車來到了商丘車站。
我們所在的位置,距離商丘反而要比濟寧更近。
乘坐了四五個小時的車,才到了南陽。
南陽往西北方向,經過鎮平、內鄉,才能抵達淅川。
我們並沒有在南陽逗留,來到汽車站,就轉乘向淅川縣而去。
一整天的時間,我們都在車上。
不是火車,就是出租車,要麼是老式那種單開門公交。
我們一夥人都是坐在後排的,剛離開南陽,車上的人還挺多。
沒有位置的人,就坐在車裡提供的馬紮上。
距離淅川越近,人就越少。
我正看著窗外,突然感覺到腳被碰了一下。
我看向身邊的藍莓,小聲的問道,“怎麼了?”
藍莓同樣小聲的回答我,“小聲點,接下來恐怕不妙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我看向了前麵。
藍莓向我們正前方努努嘴,“前麵那個光頭,從一上車就坐在那兒,彆人都在睡覺是,他都沒有睡覺。”
“還有他過道對麵的人,時不時就會看看我們這些人。”
“再然後就是最前麵,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抽煙的寸頭。”
最前麵的那個人我看不見,但後麵這倆我還是可以看見的。
倆人從麵相來看,就不是什麼善類。
車來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。
最前麵的寸頭說話了,“師傅,停下車唄?”
“咋了?馬上就要到淅川了。”師傅不耐煩的看著寸頭。
“不好意思,有點尿急。”寸頭笑嗬嗬的說著。
師傅狠狠白了他一眼,把車靠路邊停下,“懶驢上磨屎尿多。”
寸頭從座位上站起來,突然掏出匕首架在司機的脖子上。
“誰是驢啊?”寸頭冷冷的盯著司機。
司機看見匕首,雙手立刻離開了方向盤,手裡的煙都掉在了地上。
“大哥,大哥,彆動手,有話好好說。”司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,嚇得說話都哆嗦。
寸頭冷聲說道,“彆開門,按照我說的辦,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。”
隨著寸頭的行動,坐在後麵的光頭和另外一個男人也開始了行動。
倆人都拿出來了事先準備好的匕首,恐嚇著我們十幾位乘客。
“誰都彆報警,我們兄弟們隻為求財,不想謀財害命,但要是讓我們不高興,我們不介意動手殺幾個。”
車內還沒開始亂,就已經被他們控製住。
有兩個女生想要尖叫,硬生生被光頭給嚇了回去。
光頭走到一位婦女跟前,伸手抓住她的金項鏈。
“這玩意兒我都看了一路了,是自己取下來,還是要我來幫你?”
婦女用力的往後蜷縮著,不想把金項鏈給他們。
“大哥大哥,我這是假的,我這是鍍金的,不值錢的。”
光頭立刻露出不耐煩的表情,“真假我看不出來?用你告訴我?”
田屈突然坐起身,極度不耐煩的罵了出來,“怎麼這麼吵?都打擾老子睡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