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我把三選一縮減到了二選一,竟然都不是?
不是這三個人的墓,那為什麼會畫“一片石戰役”在甬道上呢?
藍莓看出了的疑惑,耐著性子給我解釋道,“先說李自成,現在有李自成的墓就有四座,分彆是湖北通城縣、通山縣、湖南夾山寺和甘肅榆中縣。”
“不管是在哪兒,都距離陽泉有著很遠的距離,所以不可能是李自成的墓。”
“再說吳三桂,康熙十七年,也就是1678年八月,吳三桂病死於都城衡州,也就是今日的湖南衡陽。”
李自成的墓在湖南或者湖北。
吳三桂的墓在貴州,根本不可能在這兒。
那這墓是誰的?
“繼續往前走吧!”我朝著裡麵走去。
在我路過田屈麵前時,他笑著說,“咱們還是彆研究這些東西了,我們就是盜墓賊,沒必要搞得自己跟考古學家似的,深挖出來墓主人的身份。”
我停下腳步對他說,“我們的確不是考古學家,既然是拿彆人東西,起碼得知道我們拿的是誰的吧?”
田屈聳聳肩,“隨你吧!”
走了幾米後,我們又一次在甬道的牆壁上發現了幾幅壁畫。
一牆壁的筆畫,把吳三桂的平生全部繪畫了出來。
一共分為了六個部分,獻關降清、率兵南下、鎮守雲貴、起兵叛亂、衡州稱帝和勢窮病死。
整個甬道的筆畫,都在講述著吳三桂的事跡。
可這裡卻並非是吳三桂的墓,那會是誰的?
誰會如此耗費周章的來紀念吳三桂呢?
往前走了大概十多米,一道帶刺的鐵柵欄橫在我們前進的路上。
鐵柵欄上沒有任何東西,鐵都變得鏽跡斑斑。
田屈看了看帶刺的鐵柵欄,冷笑著說,“這盜墓手段還真是夠低級的,竟然用這樣的東西,想要攔下我們。”
我在牆體的兩邊發現了一根斷裂的麻繩。
鐵柵欄是固定在牆體兩側的,但並不是固定死的。
它是可以活動的,以起到放平和猛然豎起的作用。
斷掉的繩子就是讓鐵柵欄豎起來的機關。
如果稍有不慎,腳上碰段繩子,鐵柵欄就會立刻豎起來,給人以致命打擊。
火藥伸手就要去將鐵柵欄放平,被藍莓及時給阻止了下來。
藍莓看著鐵柵欄說,“不要觸碰,誰也不知道這上麵還有沒有毒。”
田屈望著謹慎的藍莓,微笑著說道,“不愧是鐘玉山的女兒,你父親的本事,你都學會了吧?”
“關你什麼事兒?”藍莓沒好氣的回了田屈一句。
田屈隻是笑笑,並沒有和藍莓計較。
藍莓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副手套,田屈本轉過去的頭,又立刻轉了回來,目不轉睛的盯著藍莓手裡的手套。
田屈眼前一亮,指著藍莓手裡的銀色手套問道,“如果我沒看錯,這應該是秦家做的吧?”
藍莓點頭道,“沒錯,是秦家做出來的。”
田屈摸著下巴道,“世間都傳聞秦家出能工巧匠,總是可以做出來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