牆壁上張貼著明星海報,床單、被子用的都是粉色的,就連燈泡都散發著粉色的弱光。
“你坐這兒。”秦萌萌讓我坐在椅子上,她從抽屜裡出來藥酒。
把藥酒倒在瓶蓋中,用棉簽沾了沾,開始給我擦拭破皮的地方。
當藥酒觸碰到我的傷口時,我忍不住的疼的齜牙咧嘴,手也本能的縮了回來。
秦萌萌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,低著頭喃喃道,“對不起,我,我弄疼你了。”
我笑了笑說,“不礙事,是我沒準備好。”
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酒,瓶子沒有標簽,能夠聞到一股藥味兒和酒味。
我重新把手伸到秦萌萌跟前,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抓著椅子。
等把手臂上塗好後,我對秦萌萌說,“好了,彆的地方不用塗。”
秦萌萌立刻擔憂的說,“這怎麼行?要是不用藥酒,不但會好的慢,還可能會留下疤痕的,那多難看?”
“身上是不是也有?”秦萌萌很直接的說,“你把衣服脫了,然後反坐在椅子上麵。”
“不用了,真的沒事,我現在都不疼了。”我站起來想要裝一把,傷口偏偏跟我作對,疼痛感又讓我坐在了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