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頭的嗓音就是男人的,但他故意夾著聲音說話。
他這聲音發出的那一刻,我整個人都冒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我放下了偏見,走上前主動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二丫頭你好,我叫張三。”
我摸著二丫頭的手,他的手皮膚很嬌嫩,但手裡麵的骨頭很粗壯。
二丫頭一把將我拉入他的懷裡。
“三爺,我知道你,終於有機會見一麵了,果然長得挺帥氣的!”
我一愣。
在我們倆人身體貼合的那一刻,我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體有東西在頂著我。
我連忙賠笑著推開他,“哪裡哪裡,都是江湖傳言!”
二丫頭把手背放在嘴上,咯咯的笑道,“還挺謙虛的!”
藍莓走上前,“你好,我叫藍莓。”
二丫頭微笑著點了點頭。
火藥和他隻是觸碰了一下手就放開,他一句話都沒說。
我忙解釋道,“他是火藥,我們一夥人中的武力擔當,人平時就很少說話。”
二丫頭看著火藥,咧著嘴笑道,“小哥好壯實啊!退役軍人吧?”
“對!”我連連點著頭。
輪到了唐述和對方打招呼,唐述表現的十分抗拒。
特彆是看著二丫頭那誇張的化妝手法,人險些吐出來。
原本美好的期望,在看見二丫頭那張臉時瞬間破滅。
光是這一點,就對唐述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傷害。
他機械性的和二丫頭打了個招呼。
竹青舞對我們近一步介紹道,“二丫頭是煉藥師,對於毒藥方麵非常有研究,天下任何奇毒,隻要他看一次,擁有足夠的材料,他就能調配出來解藥。”
二丫頭靦腆的笑道,“也沒有這麼誇張了,就是對煉藥有點研究罷了。”
竹青舞扭頭看向二丫頭問道,“半年前我見你的時候,你還是短發,怎麼短短半年時間,你頭發就這麼長了?”
竹青舞說著就去摸二丫頭的頭發,頭發卻不慎被扯掉,我們這才知道是假發。
二丫頭嬌滴滴的用拳頭輕輕捶打在竹青舞的身上。
“討厭了,人家用的是假發,這也被你給拆穿了。”
二丫頭原本的頭發是寸頭,頭發比火藥的還要短。
經過一段時間了解,我才知道二丫頭是性彆障礙患者。
意思就是生理上麵是男性,而在心理是女性。
竹青舞說她是姐妹,也不算是有錯。
路上始終都不是聊天的地方,也是晚上,我們就臨時找了一家酒店休息。
讓酒店給我們準備了一些食物,大家做在一起吃東西時。
唐述好奇的問道,“二丫頭,你上廁所的時候,去男廁還是去女廁?”
當這句話問出來時,我們所有人都瞪了他一眼。
唐述也意識到自己問的不是時候,把頭埋低專心乾飯。
我好奇的看向二丫頭,“去那個?”
要不是唐述發問,我都沒想過這個問題。
二丫頭反而毫不介意的說,“視情況而定,一般去女廁的多,但也有被趕出來的時候。”
“畢竟我這樣的不是誰都能接受的,所以出門在外,我都會避免少去廁所,光是這身裝扮走在外麵都能招惹來不少非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