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之後，反而露出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。
似乎是壓在他的心頭的這些事兒，終於有訴說的對象了。
可他說完了。
我們幾個人不淡定了。
按照時間線和地點。
他撞的不是彆人，而是唐述的妹妹唐糖。
果然。
在我看向唐述時。
唐述正一臉憤怒的看著虎子。
“唐述。”
我站起來叫著他。
“我們一起去廁所，喝了這麼長時間的酒，也該有尿了吧？”
唐述知道我什麼意思。
他站起來跟著我離開了桌位。
來到了沒人的地方後。
我告訴唐述。
“暫時先冷靜點！”
“即便我們知道了虎子是害死你妹妹的凶手，眼下也不能動他！”
“憑什麼？”
唐述很生氣。
特彆是聽到我在保虎子時，他生氣的一部分原因，也是因為我。
我的手壓在了唐述的肩膀上。
“現在的社會不是十年前了，你隻要對他出手，肯定會立刻引起警察注意。”
“我不是在保虎子，而是在保護你。”
“十年牢獄之災，我是挺過來了，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們進去。”
“他會死，會為咱們妹妹的死付出代價，但絕不是我們動手。”
“我們要讓他死，但不能死在我們的手裡，而是要讓他死在意外裡。”
“明天就會出發去黃沙遺跡，那邊人也少，我們不愁對付不了他。”
唐述聽著我的話，逐漸冷靜了下來。
“好，三哥，我聽你的，我會儘量克製自己的。”
我拍了拍唐述的肩膀。
“好了，咱們回去吧！”
我和唐述剛要轉身離開，扭頭卻看見虎子就站在我們的不遠處。
那一刻，我也愣住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撞死的人，就是我們認識的人。
我擔心他聽見了我們的對話，那樣的話，我們就會暴露。
虎子嘴裡叼著一根煙，緩慢向我們走了過來。
“你們解決完了？”
“啊！”
我點著頭。
虎子笑著說，“之前跟你們說的事兒，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，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。”
“你們也要替我保守秘密，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了。”
虎子說這話，打了個冷戰，就提上了褲子。
虎子丟掉手裡煙頭。
“你們幾個不是警察吧？”
我笑著說，“我們要是警察，還來這兒乾啥？”
“放心，你的事兒，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，何況咱們現在是合作關係。”
“你們要是被抓，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？”
虎子點了點頭，“有點道理。”
“對了，明天早上出發，你們住在哪兒？”
我指著不遠處的酒店說，“就在那兒！”
虎子笑著說，“這麼巧？我們也住在哪兒，我們彼此留個手機號碼，明天一早一起出發！”
結了賬之後，我們就回去了。
唐述和火藥來到了我的房間中。
“看來沒錯了，虎子就是凶手！”
火藥看向了我。
我開口道，“意外，讓他意外死亡！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。”
“但再次之前，大家都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，虎子這個人也不簡單。”
“一旦他警覺起來，我們在想動手就難了。”
虎子不是一個人，所以必須要謹慎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