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人有的,他也有,無非是次一點。但是他有的東西,彆人卻苦求不得,他不成名誰成名?”
高博直接道:“知道剛才那幅畫,我為什麼不敢點評嗎?”
“為什麼?”高銘連忙抬頭。
“就是由於,我在畫上,看到了……”
高博皺眉,似乎有點糾結:“我不知道怎麼形容,反正在我看來,那幅畫上的一些景物,似乎不是畫出來的。”
“啊?”
高銘愣了,“不是畫的,難道還是印的?”
“……印什麼印。”
高博噴了,口吐芬芳,“你腦子呢,被豬吃了?我的意思,這麼淺白,你都聽不出來?不是畫的,不是普通的畫法,那就是采取了新奇的技法。”
“不行……”
高博吩咐道:“你,趕緊,訂機票。我要親自過去,親眼鑒賞才可以確定判斷。”
畢竟隔著電腦,不管照片的像素再怎麼清晰,由於光源的不同,質感肯定不如親眼欣賞。
“新技法!”
高銘懵了懵:“真的假的?”
作為藝術生,他可是很清楚,新技法的出現,這意味著什麼。
“所以才要去確認。”
高博催促:“趕緊的,去訂票。”
“哦。”
高銘慌忙應聲而去。
“新技法?”
與此同時,在虞宅之中,虞蒿聽到了傳訊,也有幾分驚訝:“高博真是這麼說的?”
“是!”
說話的不是虞馳,而是虞蒿的一個學生,也是中海美院的導師。他接到了高博的電話,又研究了白葉作品的照片之後,最終帶著疑問上門向虞蒿求教。
“我看一眼。”
虞蒿伸手索要,接過學生遞來的照片。十英寸規格的照片,也不算小了,完全可以當成是小品畫。
隻不過這照片的像素,肯定不如巨幅大作直觀。細節看不清晰,隻能大略的感受到,這幅的氣勢雄渾。
“咦。”
虞蒿也在懷疑:“這大寫意畫,真是白葉畫的?”
“肯定沒差。”
學生苦笑道:“哪怕之前,沒聽說過他也擅長大寫意。但是這種氣勢,這樣成熟的風格,從來沒在畫壇出現過。除了他,應該沒有彆人了吧。”
“……或者是這兩年,他在私下練的?”
虞蒿揣測,表情恢複波瀾不驚。或許他也麻木了,畢竟這幾年,白葉各種折騰,大家也逐漸接受,他是天生鬼才的定義。
“嗬嗬,或許。”學生隻能乾笑,還能說什麼。
虞蒿收斂心神,一雙老眼逐漸閃著精光,“構圖老辣,但是筆法透著稚嫩氣息,有不少敗筆的存在……嗯,我現在有點相信,這是他的作品啦。”
“至於新技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