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子真漆黑的眸子在她身上停留幾秒,臉頰莫名有些發燙。 似乎殿中因為女子待久了的緣故,竟然也帶著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氣,不同與汴京貴女常用的厚重脂粉,反而是乾淨清晰。 他竟有些無所適從,眼神不曾避開:“不必多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