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果然如此,陳守信為了儘快離婚娶富家小姐,幾乎喪失了理智。
張曉梅原本是想讓對方淨身出戶,隻是最後還是心軟了。
畢竟日子過成這樣,她也有責任,是她一味地忍讓和退步,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麵。
有句話陳守信說得很對,她是時候該找到曾經的自己了。
關於陳守信,其實殷靈也沒有騙他,他和張曉梅的婚姻早就搖搖欲墜,離婚隻是時間問題。
而在離婚後,陳守信也的確會和富家千金結婚,隻是婚後三個月,女方家就會因為經營不當宣告破產。
陳守信升上去的職位也會掉下來,富貴沒享受到,反而還要幫女方償還債務。
這大概就叫自己選的路,哭著也要走下去。
——
另外一邊,道門協會。
王道長和李道長自從醒來後就成了業界笑話。
不僅沒有完成客戶的委托,被要求退款,還在驅鬼過程中沾染了煞氣,病了好久。
這對修道之人來說,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屈辱。
王道長氣不過,拖著病怏怏的身體找到了田永豐。
“會長,那個臭丫頭破壞業內規矩,搶我的單子,就這麼放任不管嗎?”
田永豐放下茶杯,不悅地說道:“你自己技不如人,還怪彆人搶生意?”
“誰說的,如果不是她橫插一腳,我一定能收服那個女鬼。”王道長不服氣的說道。
田永豐眼底充滿了鄙夷:“你們光是被拖進瓶子裡就病了好幾天,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,你們怕是早就灰飛煙滅了。”
王道長一時語噎,隨後又話鋒一轉問道:“會長,您怎麼回事,怎麼處處向著那個臭丫頭說話,您不記得她那個目中無人的樣子了嗎。”
“記得又怎麼樣,你能鬥得過她?”田永豐反問。
“我是鬥不過,但我們協會這麼多人,人多力量大不是嗎。”
“上次你們去了那麼多人,結果呢?還不是以卵擊石。”田永豐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上次是我們大意了,沒有做好準備。”王道長小聲抗議。
田永豐瞪了他一眼:“你有時間瞎琢磨,還不如多畫幾張符,提升自己的能力。”
“會長,我這麼做又不是單單為了我自己,出了這樣的事,丟臉的是我個人嗎,是整個道門協會,等殷靈那個臭丫頭的名氣完全超過我們,以後誰還會找我們解決問題,都跑去東陽觀了。”王道長一副為大局著想的樣子。
田永豐皺起眉:“你以為我不明白嗎,但上頭有人發話了,不許再找殷靈的麻煩,我隻能照做。”
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道觀搶了風頭,他也不甘心,但那又怎麼樣,有點本事的人調不動,能用的打不過。
他也想搓搓殷靈的銳氣,可現在去招惹她,無異於自討苦吃。
王道長聞言有些意外:“這丫頭到底什麼背景啊,還能讓上麵的人護著她?”
“你彆管她什麼背景,最主要的是,就算讓你去,你也打不過她,這是不爭的事實。”田永豐無情地說道。
王道長狹小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:“明的不行,我們可以來暗的。”
田永豐抬起頭看向了他:“你想怎麼樣?”
王道長冷笑一聲:“殷靈養的兩隻鬼裡,其中一隻在容貌上被動了手腳,她以為彆人看不出來。”
這也是他無意間聽崔道長說起過,或許,可以拿這點做文章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