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跑中的徐昊言聽到這話腳下一滑,哀嚎道:“靈姐姐,你彆害我呀!”
徐媽媽氣乎乎地說:“誰害你了,要不是靈靈,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”
“哎喲,爸媽,你們彆打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爺爺救我!”
徐爺爺沒有理會孫子的求助,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五百塊錢遞給殷靈:“靈靈,辛苦你跑這一趟,一點心意,你收下吧。”
殷靈從中抽了一張:“徐爺爺,一百就夠了,剩下的您拿回去吧。”
“這哪能行?”徐爺爺連忙說,“我看你網上的收費標準......”
“自己人就彆那麼客氣了。”殷靈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。
徐爺爺猶豫了片刻,最終也沒再推讓。
徐奶奶熱心地說:“我種的枇杷熟了,給你裝點,你帶回去吃。”
殷靈連連點頭:“好,謝謝奶奶。”
徐奶奶笑了笑,於是轉頭去叫兒子兒媳:“你們彆打他了,快給靈靈摘點枇杷去。”
徐爸徐媽這才停下動作,結束了徐昊言的苦難。
說是裝一點,殷靈走的時候卻背了整整一籮筐。
——
另外一邊。
道門協會。
臨近四月的天氣,微風輕拂,帶著絲絲暖意,彆人都換上了輕便的春裝,然而王道長卻與眾不同。
隻見他披上了一件厚重的羽絨服,仿佛置身於另一個季節之中。
即便如此,他還是忍不住瑟縮著身子,整個人都在打冷戰。
田永豐見狀,心中湧起一陣疑惑:“你怎麼回事?這麼熱的天,你穿羽絨服?”
王道長眉頭緊鎖,麵露苦色:“我也不知道,最近總感覺身上涼津津的,穿再多衣服也不管用,而且很累,乾什麼都提不起勁,肩膀也很沉,像被壓了什麼東西似的。”
除此之外他還經常做噩夢,夢到自己睡在夾縫中,像被鬼壓床一般,渾身動彈不得。
這段時間他渾身酸軟無力,倍感煎熬。
看著王道長狼狽不堪的模樣,田永豐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想法:“你不會是被人下咒了吧?”
王道長愁容更甚:“我讓同道中人看過了,沒什麼發現。”
“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症狀的?”田永豐又問。
王道長想了想:“好像是買水軍黑殷靈的那段時間吧。”
“黑她什麼?”
“我......”王道長想說什麼,話卻突然卡在了嗓子裡。
是啊,黑她什麼?
他隻記得自己氣不過,買了水軍在網上帶節奏罵殷靈,可是帶的什麼節奏,怎麼沒有印象了呢。
“我忘了......”王道長茫然地回道,但他隨即又意識到什麼,“您的意思是殷靈給我下咒?”
田永豐思索了片刻:“我覺得你得罪的人裡,應該隻有她有這個本事,下咒還能不被人發現。”
聽他這麼一說,王道長也對殷靈有了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