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者結合才能完美駕馭這些蛇蟲鼠蟻。
隻是上次她已經把琴舞體內的蠱清除乾淨，如今笛子被毀，毒蟲才算徹底擺脫控製。
“那你不早點毀了它。”
“你說得容易。”
琴舞這邊，眼看毒蟲已經漸漸逼近，小時候被喂蠱的恐懼感也再次湧上心頭……
她不停地呼喊著：“走開，彆過來！”
可就在這時，一隻毒蠍已經悄然爬至她的耳後。
琴舞渾身一個激靈，慌忙扯掉蠍子扔了出去。
但她扔出去一隻還有第二隻、第三隻……
不知不覺，她背上和臉上已經爬滿了蜈蚣和蛇……
琴舞麵色如土，不禁睜大了眼睛。
也就是她愣神之際，一隻拇指長的蜈蚣迅速爬進了她的耳朵裡。
耳膜傳來一陣刺痛，琴舞手忙腳亂地去抓蜈蚣，可蜈蚣卻順著她的耳道越爬越深……
“不要！”琴舞雙目猩紅，她惡狠狠地看向殷靈，怒罵道：“我要殺了你！我要殺了你！”
隻是不等她爬起來，顱骨內突然劇烈疼痛起來。
那種感覺很熟悉，像是毒蟲在瘋狂撕咬她的神經……
不光是頭疼，還有心臟，腹部……
五臟六腑都傳來了劇烈的疼痛。
錐心刺骨，痛徹心扉。
琴舞感覺她體內已經不止有一條蜈蚣……
她以為時隔多年，噩夢已經過去，卻沒想到有朝一日，還要親身經曆一遍……
“不公平，這不公平！”琴舞發出歇斯底裡的呐喊。
“為什麼不公平，你恨那些人用你養蠱，可你卻效仿他們，用其他無辜之人養蠱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，因果循環，你算是自食惡果。”殷靈淡淡的說道。
琴舞怒吼道：“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遭受和我一樣的痛苦，我就是要這人間變成地獄！”
殷靈眸光一亮，突然意識到什麼：“所以，這是你們的目的？”
琴舞愣了一瞬：“什麼？”
“把人間變成地獄，是你們的目的嗎？”殷靈重複問了一遍。
從最初的粉婆婆，到四福堂，甚至如今的桃花山，他們都像是有著共同的目標。
大肆斂財，傳播邪物，濫殺無辜，收集靈魂。
還有，處理李茂的事情時，方恬家裡的那個邪物曾經說過，“神尊大人無處不在。”
“神尊大人早晚會降臨人間。”
聯想到這一點，殷靈像是抓到了什麼重要信息。
“你們千方百計，作惡多端，不會是為了複活哪位邪神吧？”
需要大量的靈魂，應該是要進行某種儀式……
餘歡聞言眉毛一挑，雖然聽不懂，但她自覺的沒有打擾殷靈。
琴舞眼底閃過一絲心虛，隨後彆開了視線：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然後殷靈並沒有理會琴舞的否認，而是自顧自地猜測道：“邪神，名字是九字開頭，九什麼？”
“九尾狐？應該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麼？”殷靈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琴舞的反應，“九幽獓？九嬰？”
聽到最後一個名字，琴舞瞳孔微動。
殷靈恍然大悟：“原來是叫九嬰。”
這一趟，果然有意外收獲。
毒蟲一直在體內亂竄，琴舞痛苦萬狀，額角流下了冷汗。
儘管如此，她還是咬著牙否認：“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九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琴舞像是受到了更大的痛苦，她整個人呼吸一滯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。
見到她的反應，殷靈更加確信了。
“怎麼，你沒有資格直呼他的大名是嗎？”
麵對殷靈的嘲笑，琴舞咬牙，沉默不發一言。
她不能說，也說不出口……
殷靈笑了笑：“你說你背後那人是不是挺過分，連名字都不許你們說出口。”
琴舞冷汗直流，她惡狠狠的盯著殷靈，嘴唇被咬出了血。
“行了，你的作用已經發揮出來了，就安心的去吧。”殷靈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像是為了配合殷靈的話，在她剛說完，琴舞體內的毒蟲便出現一陣強烈的躁動。
它們在琴舞體內瘋狂亂躥，幾乎啃咬和扯斷了她的五臟六腑。
琴舞渾身一陣絞痛，不受控製的在地上打滾，不出多時便七竅流血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