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信用社的事在圈裡傳得熱火朝天,韓家的醜聞也被傳得沸沸揚揚。
韓江回到家就和一雙兒女做了DNA檢測,同時檢查了自己的身體。
而結果正如殷靈所說,韓江並沒有生育能力,那一雙兒女和他更沒有血緣關係。
韓江看到檢測報告大發雷霆,把家裡的東西砸了個遍。
發泄一通過後,韓江和妻子離了婚,順帶著將兒女也掃地出門。
不過韓夫人對此並不在意,因為結婚這麼多年,她撈的油水已經足夠母女三人生活。
更何況她自認為還有情夫可以依靠。
自己替彆的男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,到頭來還被妻子和情夫設計卷走了大半財產,韓江當然咽不下這口氣。
於是他動用所有關係和情夫鬥得如火如荼,但最終也隻是兩敗俱傷。
經過這一場變故,韓瀟瀟也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代價,眾叛親離。
一時間,韓家的事也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。
除此之外,商業圈開始流行一句箴言,不要得罪道士,特彆是殷靈這種年輕又沒有原則的道士。
外界對殷靈的評價褒貶不一,不過她本人對此毫不在乎,隻是默默配合村裡人籌辦文化節。
說是準備,其實也就是聽從村長的交代,畢竟儀典的相關流程,殷靈已經看師父做過無數次,早已牢記於心。
所有的事情都在順利的進行著,隻是殷靈的動向卻引起了十善堂的注意。
聽著手下人的彙報,俞之槐饒有興致地說:“殷靈一直給我們搗亂,不如我們趁這個機會,也給她一個驚喜?”
江冶挑了挑眉:“你想怎麼樣。”
俞之槐笑得意味深長:“你說,如果在祈福的節日裡,死上那麼幾個人,她作為道士會不會有挫敗感?”
“她可能會覺得,哎呀,我真沒用,連自己村裡人都保護不好。”
“或者梨花村的村民也會想,他們供奉的道觀根本就是徒有虛名。”
俞之槐忍不住開始幻想殷靈受千夫所指的場麵,代入一下,好像很好玩。
沐槿雲覺得這是個好主意,便開始附和:“沒錯,我們也應該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。”
在這麼重要的文化節日裡鬨出人命,殷靈一定可以聲名遠揚。
到時候,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那麼多人擁護她。
“具體呢。”江冶似乎也很感興趣。
俞之槐微微一笑:“文化節人多手雜,殷靈即便有通天的本領也護不住全村的人。”
“如果我們找些人或者是鬼物,抓幾個落單的,再把屍體疊成花束,淋上鮮血送到舞台上,夠不夠特彆,夠不夠有創意?”
“我想,這一定會成為文化節最刺激、最讓人印象深刻的節目。”
俞之槐的笑容愈發扭曲,仿佛在為自己獨特的想法而感到自豪。
緊接著,他又補充道:“對了,最好是找小孩子,小孩這種生物嘛,我最討厭,但卻最能激起人的同理心。”
“你們想象一下,未來的花朵,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被人殘忍扼殺,而且小孩的骨頭很軟,輕輕一折就能掰斷,擺成各種藝術品。”
俞之槐自言自語著,逐漸開始沉醉其中:“啊,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種場景了。”
人們悲傷又痛苦,卻無能為力的表情,一定特彆好玩。
或許他們還會把失去孩子的痛苦轉嫁到殷靈身上......
沐槿雲聞言忍不住說道:“俞之槐,果然我們十善堂裡,就屬你最變態。”
俞之槐是他們當中最年輕的人,但也是最心狠手辣的一位。
他喜歡殺人,而且喜歡虐殺,仿佛看到彆人痛苦是他最大的樂趣。
俞之槐折磨人的手段千變萬化,層出不窮,殘忍程度堪比滿清十大酷刑。
有些血腥場麵,沐槿雲自己都覺得不忍直視。
對於沐槿雲的說法,俞之槐欣然接受:“多謝誇獎,殷靈讓你吃了那麼多苦頭,難道你不想還以顏色?”
沐槿雲冷哼了一聲:“我當然想。”
她恨不能將殷靈千刀萬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