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歡：“是個看臉的時代。”
“可是他長得也不好看呀，醜得要死。”
餘歡笑出聲：“蘿卜青菜各有所愛，有些人就吃他這種顏。”
“那喜歡他的人是沒腦子嗎？”
“......”
這是個尖銳的問題，餘歡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。
也就在這時，一道不悅的男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：“你們說什麼呢？”
眾人下意識回頭看去，發現是一個背著大包小包的年輕男人。
莫然頓覺尷尬，她小聲向殷靈解釋：“這是俞之槐的助理。”
剛才的話，不會被他聽到了吧......
事實上，這個助理還真聽到了，一字不落。
助理揚著頭，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。
他質問莫然：“莫小姐，這些人是你的朋友嗎？在背後蛐蛐彆人，也太不禮貌了吧。”
司玄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：“我沒有在背後說呀，我是光明正大說的。”
“你！”助理氣結，怒道：“你是哪裡來的小屁孩！真是沒規矩。”
司玄神色怵然變冷，渾身散發出陣陣寒意，殷靈見狀連忙接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說過什麼。”
這孩子，怎麼動不動就愛發脾氣呢。
司玄收起寒氣，回給殷靈一個燦爛的笑容：“沒有，我記著呢。”
此時，他們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。
俞之槐結束拍攝走了過來。
看到殷靈，他麵帶微笑打起招呼：“殷大師，又見麵了。”
“是啊，又見麵了。”殷靈臉上沒什麼表情。
俞之槐看向助理，溫聲詢問道：“發生什麼事了？”
助理斜眼瞥著司玄和餘歡，故意提高音量說：“這幾個人，在背後詆毀你，說你是小人，還說喜歡你的人都沒腦子。”
片場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紛紛議論起來，質疑真假。
導演皺眉問莫然：“你們真的說了？”
“這......”莫然吞吞吐吐，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殷靈坦然承認：“說了。”
助理見狀連忙大聲嚷嚷起來：“大家都聽到了吧，你們說，我們槐哥兢兢業業、刻苦拍戲，待人禮讓有加，憑什麼被他們這樣詆毀！”
“是啊，怎麼能這麼說彆人。”
“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嗎？”
“就算有，背後說人壞話也不合適吧......”
眾人再次議論起來。
導演眉頭皺得更緊，但礙於莫然現在有陸氏撐腰，他也不敢得罪，隻能象征性地說：“莫老師，你帶朋友來就算了，但也應該注意言行舉止吧，您剛出道，以後的路還很長，這樣容易給自己招黑。”
不等莫然開口，俞之槐便大度地說：“導演，您彆怪她了，可能是她們對我有什麼誤解才說了這樣的話，沒關係的，我不介意。”
“還有，大家都散了吧，好好休息，晚上還有一場很重要的戲呢。”
當事人都這麼說了，導演也不好說什麼，隻好指控工作人員都散了。
待其他人走遠後，司玄心直口快，忍不住說道：“俞之槐，你比我還能裝。”
俞之槐垂眸看著司玄，明知故問：“這位是？”
殷靈笑了笑：“這個要問你啊，他不是你送給我的嗎。”
言語之間，充滿了嘲諷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