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清晨。
在布滿灰塵的工地上,四個男人一邊係著腰帶,一邊笑得春風得意。
“老張,你從哪拐來這麼一個極品妞兒。”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問道。
“這可不是我拐來的,她是自願跟我來的。”
“看著不像傻子,身上也沒酒味兒,怎麼就跟你來了。”
“誰知道,搞不好是天生下賤呢。”男人笑得猥瑣至極。
“有可能,你看她昨晚多主動,那長腿勾著老子的腰,扭得多帶勁。”
“是啊,叫得也好聽,像蚊子似的一直哼哼,酥酥麻麻的,勾得人心癢。”叫老張的人意猶未儘地說道。
說完幾個男人又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可惜了,要不是天亮了還得乾活,我真想再玩一會兒。”
“你還玩得動啊。”其中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打趣道。
“開玩笑,老子能乾死她。”
“行了行了,彆吹牛了,回去乾活。”
四人一邊交談一邊來到隔壁正在施工的場地,開始換上工作服。
在戴好相應的裝備後,他們相繼爬上了腳手架。
原本一切風平浪靜,四人有說有笑地乾著手中的活。
然而,一陣陰風襲來,正在搬運工具的老張突然感到一陣眩暈。
他匆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在架子上蹲了下來,但沒等他穩定心神,眼前忽然浮現出一道鬼影。
老張驚恐萬分,剛要呼喊求救,鬼影卻已經迅速朝他撲了過來。
“啊!救——”
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整,老張已經從十幾層樓高的架子上重重摔了下去。
其他人聽到動靜,連忙大聲問道:“怎麼了,出什麼事了!”
“老張摔下去了!”
“什麼!”
矮個子男人聽到老張的慘叫聲後,匆忙解開安全扣,打算下去查看老張的情況。
然而,在慌亂之中,他身形不穩,一腳踩空,整個人從雜亂的架子中掉了下去。
他急忙中抓住了一旁的鐵架,整個人懸掛在了空中,大口喘著粗氣。
正當他打算順著鐵架爬上去時,頭頂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。
下一秒,無數根鋼管如同雨點般砸了下來。
矮個子男人躲閃不及,鋼管徑直穿透了他的口腔和內臟。
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麵。
在大樓內部工作的胡子男目睹兩位好友的慘狀,臉色頓時變得慘白。
他慌不擇路地往下跑,卻不幸踩到了地上的水泥釘。
手指長的釘子穿透腳麵,他還沒顧得上喊疼,卻猛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人影。
人影緩緩抬起頭,露出一張灰白而恐怖的臉。
“鬼,鬼啊!”胡子男心跳加速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。
女鬼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,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胡子男麵前。
長長的黑發,猶如無數條靈活的蛇,緊緊地纏繞上了男人的脖子。
胡子男瞪大眼睛,瞳孔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,他拚命掙紮著,試圖擺脫那令人窒息的束縛。
但隨著“哢嚓”一聲脆響,胡子男便被勒斷了脖子。
而最後一個男人也被掉落的重物砸成了肉泥。
女鬼將四人的靈魂吸食殆儘,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原來的地方。
王靖柔也在此時悠悠轉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