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醒了些沒有。”
林若若眼睛多毒啊,她自然看出來秦予墨的不尋常。
剛才他對自己各種動作的時候,他的眼神那種占有欲,讓自己心有感應,林若若也差點失去理智,被他得逞。
“嗯。”
秦予墨也意識到了剛才自己對林若若的突然襲擊,不過他沒有一絲內疚,還對林若若逃離自己的懷抱有些生氣。
她本來就是自己的女人,這毋庸置疑。
看了看自己已經動情的身體,秦予墨看向林若若,還頗有些責怪她。
“你的阿墨難受,老婆。”
邊說還邊對林若若展示,帶著委屈和撒嬌。
鬆緊帶的褲子,他夢裡經常穿的。
他拉開的得心應手。
林若若自然看到了秦予墨的動作,她非常震驚,因為秦予墨直接喊她老婆。
這個稱呼太奇怪了,大越國沒有這麼叫的,隻有她讓秦予澤這麼喊過她,在夢裡讓秦予墨喊過她。
他對她做的動作沒有一點羞澀之意,他都不知道還有自己二哥嘛,笨蛋孩子。
林若若又生氣又震驚。
“老婆”兩個字勾住了她的心神,內心深處的愛意更濃烈了,她現在對他有完全的衝動。
林若若拚命在克製自己。
她說不出來讓他找彆的女人的話,她內心深處絕對是不允許的。潛意識的林若若對他那麼寶貝,恨不得時時刻刻把他掛在身上。
她的理智想這麼做,但理智也清楚的預判自己根本做不到,她現在還承受不了這種反噬。
她每次拒絕秦予澤,心靈比身體都更為疼痛,這就是理智的決定帶給她的反噬。
她可以推開他暫時不碰他,但絕對不能把他推給彆的女人。她承受不了這種代價。
林若若覺得自己內心裡住了兩種思想,兩種思想都非常強大,她一定要把握好。
“先躺床上休息,身體過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林若若選擇了折中,不拒絕,也不同意。
“你抱我!!”
秦予墨生了氣,她竟然不管他,晾著他。明明自己現在這麼難受的說,她又不是看不見。
“你說什麼?!”
林若若驚訝的心魂都跑了。太奇怪了!他怎麼會提出這種要求,他一個大男人提這種要求。
她是抱秦予澤不假,從來到武林大會後,她目前隻在私人時間抱秦予澤,人前好像是沒有抱過他的。秦予墨怎麼知道她會抱男人。
“我讓你抱我!!”
秦予墨惱起來了,不讓自己碰她,難道還不抱他安慰他。
“我是女人,怎麼抱你。”
“老婆,夢裡你什麼時候把我從你懷裡放下過,你什麼時候舍得讓我走過路。你那麼愛我寵我的。”
他是說的誇張了一點,但也基本符合事實。
“你說什麼?”
林若若真的不敢相信,他竟然提到夢境。
“昨天相見後,很快我就意識到我對你一見鐘情,非你莫娶。”
“看你離開,我忍不住跑下樓去找你,但發現你不見蹤跡了,哼。”
說到這裡,秦予墨瞪了林若若一眼,真的惱她,跑那麼快,讓他找不著她。
害他當時還做了不少奇怪的設想。
好在在夢境裡他實現的更多,所以勉強饒了她吧。
“最後我沒辦法,就回到了客棧,剛躺下就開始做夢。”
“猜我夢到了什麼?”
秦予墨這時候故意賣關子,他爬到床上,離林若若越來越近。
眼睛死死地盯著她,秦予墨生氣她現在對自己根本不主動,明明夢裡總是纏他。。
“什麼?”
林若若有些不敢置信,她也徹夜都是夢。
“夢到你是我的女人,你那麼愛我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秦予墨非常得意,仿佛又回到了夢境,那裡林若若對他百依百順,做什麼都以他的感受為第一位。
“你對我百依百順。”
“你我徹夜笙歌,你覺得你的身體哪裡我沒有碰過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秦予墨給特意眼睛掃視了她的身體,就像在驗貨。
林若若頭都大了,明顯這個主兒和她一樣,都做了這種夢,這是什麼鬼劇情。
她又想起自己夢境裡的一幕幕,和秦予墨說的大差不差,難不成倆人做的夢都是一模一樣的。
她趕緊阻止他。
“阿墨,那隻是夢。”
“騙人,你敢說你這裡的一切都是大越國的,這張床墊,和你彆墅裡的一模一樣,是你最喜歡的牌子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林若若被他的話震驚到渾身脫了力。
他說的一字不差。
“我以前也做夢的,阿若,但我到白天就沒有了記憶。昨夜的夢卻完全不同,我清楚的記得所有和你的一切。”
“這麼真實的記憶,讓我明白我有多愛你。所以,今天看到你是二哥的太子妃後。我才控製不了我自己的情緒,直接病倒。”
看著驚呆的林若若,秦予墨故意又靠近她,這個混蛋女人,大騙子。
“你說過,不給我恨你的機會,大騙子!”
秦予墨再次把已經驚呆失神的林若若放自己身下,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。
“你最喜歡這個品牌的床墊了,你說這樣我們兩個那時候才最…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林若若找回了點理智,在夢中,她記憶中確實說過這話。
“閉嘴什麼,為什麼不讓我說我們在你空間裡做過什麼…”
“空間?!”
“對,在空間你的彆墅裡,你的閨房裡,你的床上…”
“你那麼疼愛我的,現在你在做什麼,你在一次次的傷害我。”
“一次一次的拒絕我。”
“夏目夏米我都認識,還有夏風夏雨,你要不要我全說出來,嗯—”
林若若有點崩潰,他記得這麼清楚,她該怎麼辦。
即使一直理智在線,這幾分鐘的林若若也徹底的慌了神。
她有點語無倫次。
“阿墨,那都是夢罷了。”
“你就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林若若不知道怎麼回答,她選擇了沉默。
看林若若不說話,秦予墨拿住林若若的肩膀,來回搖晃她。
他經常這麼做,習慣了。
“本來我的夢境還有些不清晰,剛才沐浴的時候睡著了,和你之間的夢就又續上了,我找回了很多回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