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追他!(1 / 2)

男模燒烤店 福西西yy 9701 字 7個月前

轉頭看向麵色漸漸變好的容林,許清清從包裡拿出濕紙巾把他的臉擦乾淨。

容林倒是睡得很安詳,除了皺起的眉頭。

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的眉頭。

容林在許清清的安撫下,睡得越來越沉。

容林覺得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踏實了。

許清清安撫的手,被容林一把抓住,緊貼著放在臉頰旁邊。

容林的另一隻手摟住許清清的腰,兩人的身體貼的很近。

許清清的臉有些紅。

容林模模糊糊的感受著手裡的肉肉,忍不住捏了兩下。

許清清驚叫出聲:“啊!”。

她安撫人安撫的好好的,突然肚子被捏了兩下,誰不驚叫。

容林鬆開了牽製許清清的手,張開眼,眼睛被燈光刺的睜不開,放在許清清腰間的手,離開的時候又無意識的捏了一把。

容林一睜開眼就對上她控訴的眼神,眼睛裡還有些淚花。

容林連忙起身,感覺頭一陣眩暈,忍不住甩了下頭。

看著眼前的少女,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,揚起一個笑臉連忙道歉:

“不好意思,喝醉了,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手,對不起,清清妹妹。”

許清清見他道歉也不好再說什麼,隻是瞪了他一眼。

小錢叔叔把炒飯端了過來,許清清起身坐在椅子上吃了兩口。

萱萱給她打來電話,催她走了。

許清清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他們就下班了,拿出手機對著容林的二維碼掃了2000過去。

“你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
容林起身坐在剛剛許清清坐的位置,看了看她隻吃了兩口的炒飯,拿起勺子繼續吃起來。

王哥見許清清和朋友們離開,來到休息室,就見容林吃著炒飯,忍不住道:

“今天知道對自己好點了,吃炒飯,不喝粥了?”

容林停下了動作對王哥道:“清清妹妹吃了兩口,就被朋友叫走了。”

王哥啞然,自從他媽進iCu,他就沒好好吃過飯,每天不是粥,就是麵,吃的最好的一次還是清清妹妹剩下的,哎。

“你覺得她會包養你嘛?”

容林看著桌上的解酒藥,聲音疲憊:“我不知道,王哥我所有親戚都借過了,錢依舊不夠,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。”

王哥遞了根煙給他:“實在不行,不然我去幫你找劉姐,再談談。”

容林眼神黯淡:“好。”

許清清自從上次從ktv出來,就在家待了整整兩個星期,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包養一個男模。

內心糾結,她真的很喜歡容林那張臉啊,就很對她的胃口。

她在心裡暗暗發誓,如果這個月之內,她能再次碰到容林,那就考慮包養他。

許清清晚上剛洗好澡,手機就接到王哥的電話。

“喂”

王哥焦急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:“清清啊,你救救容林吧,他吐血了,現在隻有你能救他了。”

她皺眉:“你們現在在哪?”

“市人民醫院,急診科。”

“給我20分鐘,我馬上到。”

許清清掛斷電話,簡單的換了一身體恤短褲,頭發還是半乾的狀態。

來到地下停車場,開著越野直往醫院。

許清清到的時候,王哥等在搶救室門口。

“王哥,他還好吧?”

王哥見到許清清,心裡頓了頓:“剛剛做了胃鏡,現在裡麵在給他處理,等下轉到病房。”

許清清點頭:“好,交錢了嗎?”

王哥點頭。

“交了多少?”

王哥道:“2000.”

許清清給他轉了2500:“麻煩你了,王哥,剩下的我來吧,你那邊應該也還忙。”

王哥痛快的收下錢,順便發了一個號碼給她:

“這是他弟的手機號,他弟最近在奶茶店那些兼職,你要是有事情可以找他。”

許清清點點頭,王哥又叮囑了兩句轉身離開。

搶救室的大門推開,許清清給他辦了住院,護士幫忙把他送到病房。

管床醫生簡單問了兩句道:“你這個女朋友,也不好好管管你對象,他胃上兩個潰瘍,幸好來醫院及時,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
許清清站在那裡聽著醫生的責罵,也沒還口,她知道還口了反而更麻煩,簽字的手續更多。

麻利的簽好字,付錢,終於可以坐下好好休息了。

許清清看著手機裡的電話號碼,還是沒有撥出去,要是這個電話打出去。

到時候他弟弟來了,問她是誰,她也不好解釋,反而更麻煩。

這時容林的手機響了,許清清拿過手機看了一下,備注是周醫生,看了看依舊昏迷的容林,她接起電話。

聽完醫生說的一切,許清清挑眉道:“醫生,我馬上上來繳費。”

拜托胃腸科的護士照看一下他,從包裡翻出一張銀行卡,上樓來到iCu,拿著欠費單據,簡單問了兩句,下樓繳費。

來到繳費處,收費員看了看這個單據問:“這次交多少?”

許清清把卡遞過去,語氣淡淡:“先交50萬吧。”

收費員瞪大了雙眼再次問道:“多,多少?”

許清清再次重複:“50萬。”

收費員又看了這個小姑娘兩眼,利落的劃賬。

許清清在醫院門口的超市買了一些簡單的洗漱用品,回到醫院。

容林的手上還掛著點滴,臉色慘白。

許清清看著他被血打濕的襯衫,感歎道幸好自己還買了睡衣。把他的衣服脫下,邊脫邊道:

“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,也不是想吃你豆腐,實在是你這個衣服全是血,我隻有給你換掉,你醒來彆怪我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
打來清水把他的身上簡單擦了一下,換上上衣,輪到褲子,許清清是怎麼都下不了手,隻是把他的皮帶鬆開了。

許清清趴在容林床邊休息,半夜容林發燒,她給他擦了一晚上。

次日清晨,容林從睡夢中醒來,入目便是醫院的大白牆,動了動手,發現手被人握住了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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