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謝陛下,謝太守”。
楊洪鄭重其事問到:“五溪蠻兵不習戰陣,實難匹敵東吳銳士,你可有對策?”
趙驥答到:“下官有名為鴛鴦的家傳陣法,於山地叢林間威力極大”。
“我雖孤陋寡聞,但也對兵法所載八陣略知一二,卻從未聽過什麼鴛鴦陣,不知不舍祖上何人傳下此陣?”楊洪解釋說,“不是信不過你,但軍國重事,由不得我不仔細”
趙驥抹把汗腆著臉掩飾說:“之前跟太守提過,下官是遺腹子,所以不知道祖上如何得來這個陣法”。
“你當真對鴛鴦陣如此有信心?”
趙驥對鴛鴦陣也是一知半解,但此刻隻能硬著頭皮答到:“請太守放心”。
“也罷,既是你家傳的秘法,本官也不好再多問”,楊洪想趙驥既然能想出那般的妙計,那他敢押上身家性命的陣法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。
問完話後,趙驥走出太守府,關焉已候在門口。
關焉今天仍扮作男裝,躍躍欲試地扯著趙驥就走:“我已經在城外集齊人手,就等你教授陣法了”。
兩人一路出城,來到一處開闊的平壩,閻宇熱情地迎上來:“哥哥,陳將軍早前將我劃撥哥哥麾下為軍司馬,我高興得一夜未睡,今日一早就來候著了,就等跟著哥哥去立功”。
閻宇又指著身後的數十名甲士道:“這些是願意跟我一起投靠哥哥的老兄弟們,都是中軍的白毦銳士”。
趙驥細心打量這些後來被諸葛亮稱作“西方上兵”的青羌白毦兵,果然頭盔兩畔都綴有白色的犛牛尾毛,他們身著劄甲,背負木盾,腰懸環首刀,手持三石弩,從武器配置看,多半既能遠程輸出,又不懼近身格鬥,不愧是劉備的禦前親兵。
旁邊還有一百人是關家刀盾兵,他們一人一刀一盾,但由於是私人部曲,全部沒有配備甲胄。
另有一老者滿臉傲氣地負手獨自站立,並不和其他人聚作一處,他頭發已經半白,臉龐布滿皺紋,左頰上老長一道刀疤,看年紀不像是現役的兵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