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到底遭遇了什麼?”朋友一邊擼串一邊問道。
大V借著喝了點酒的勁頭,搖頭一臉苦澀,“老弟,你知道什麼是社死嗎?”
“怎麼?”朋友喝著酒。
“我們早晨都有早晨會,除了每個人宣講前一天的工作情況,還有一個互動環節,做做遊戲一類,能夠喚醒員工一天的熱情。”
他這一套,也是服務行業學的。
“這不挺好嗎?”
“正常來說自然是好的,可是這互動環節,難免要動動身體,我這一轉身,褲子後邊刺啦一聲,內褲都露出來了,十來個人的眼鏡就那麼盯著,哎呦媽呀,我當時整個人都僵住了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!”
朋友一天一口酒差點噴出來,當時就笑出聲了。
這真是大型社死現場。
彆說他是個私企老板,就是一般員工這麼來一下子也受不了吧,大家都是成年人。
“就這一次,也不至於低聲下去地去給她道歉吧。”
關鍵朋友不認為這種事情和那什麼詛咒有關係。
不過就是巧合罷了。
“我這麼說,你肯定認為是巧合吧?”大V一臉後怕,“可我連續三天早晨會褲子都撕開了!”
噗!
朋友又一次笑噴,“是你胖了,還是你的褲子瘦了。”
大V沒理會他的調侃,繼續說道:“要是隻有這個,我頂多就是私信罵她兩句,不可能屈服,可是從第一天褲子撕了之後,我就感覺不太對勁。”
去廁所滑倒,胳膊劃了一道口子,縫了五針,去醫院的路上還撞到了路邊的路障,前保險杠掉了一大片油漆,回到公司後又知道,剛擬好未簽訂的合同黃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