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某個火腿腸廠,花錢引進了最先進的自動化流水線,這頭輸進入活豬,到那頭就變成火腿腸了。一天呢,電工喝大了,把電機的正負極給接反了,機器轟鳴,那些火腿腸又倒回去了,這頭出來的竟然是隻有半隻活豬!”
“哈哈……”眾人大笑,這個笑話諷刺得不錯。
除老孫外,大家共喝一杯。
“我問問你們男同誌,你們知道我們女人最喜歡你們男人什麼大,什麼粗,什麼硬嗎?”錢老師問。
男人們心照不宣地笑,卻不搭話。
小舟臉紅的隻盯著眼前的杯子。劉海濤直接笑著就要喝酒。
“我們女人喜歡你們男人財大氣粗,關係硬!想啥呢?”錢老師笑著公布了答案。
大家又是一陣歡呼。
趙春梅笑著說:“我也聽到一個。魔鬼對上帝說,上帝,我下次投胎,想個天使一樣潔白,並且還有一雙翅膀,最重要的是還能繼續吸血。萬能的上帝說,當然可以了,於是惡魔投胎成了衛生巾!”
馮劍一陣反胃,卻也隻好裝成好笑。
“我也想到了一個:一個女人愛你,你是丈夫。幾個女人愛你,你是男人。十個女人愛你,你是情種。百個 女人愛你,你是偶像。千個女人愛你,你是英雄。萬個女人愛你,你是領袖。全國女人愛你,你是人民幣。全世界的女人愛你,噢,你是衛生巾!”陳行禮也眉飛色舞地講了一個。
周堯峰潤了一下喉嚨說:“我大學宿舍裡的事,有位換拖鞋的同學忽然問我們一個問題,你們說腳乾淨還是臉乾淨?有個室友說,我感覺腳乾淨!腳都在裡麵不在外麵!臉一直在外麵。另一逗B室友說,那我親你臉一下,你親我腳一下行不行!”
朱淩雲果斷的笑噴了。
小舟說:“有次考試,監考老師看見我同學考試姿勢很不自然,過去一看,大腿上放的書。老師就說,同學這門課是開卷,你可以把書拿到桌子上的。我同學就回答了老師,放上麵沒有考試的感覺!”
大家笑過之後,小朱也說了一個:我們大一的時候,學校晚上要提供營養餐,一盒牛奶,一個雞蛋。 第一次發,我們班一個女生就問生活委員這個奶要不要錢,要錢的話就不要了,我們自己帶奶。結果呢,我一個傻瓜舍友問了一句,那照你這麼說,我們男生也可以不要蛋了?
大家都說小朱有觀察力,講得很有水平。
蔣勤勤說了一個:大學校長對學生諄諄教導,一本好的書,情節令人深省,令人感動,令人落淚……一位同學就問老師,你是在說 ‘高數’吧?我也看一次哭一次。
趙春梅笑著說,你這是埋汰我們數學啊。
輪到劉海濤了,大家似乎都對這個活寶充滿了期待,也停止了吃喝,一起望向他這邊。
大劉笑著說:“我這個笑話都舍不得說,哈哈。有次有人請女領導吃飯,有一道菜是鞭花,主人熱情招呼大家說,領導們乘熱吃,涼了就不好吃了。女領導吃了一塊,感覺口感不錯,又去夾第二塊,因光滑掉到兩腿中間,便問,這是什麼菜?又好吃又光滑。男人們都吃過,隻是不好說,主人圓場說,法國鱔魚。女領導說,法國全鱔魚我吃過,不象。一男同事忍不住答,就是用牛鞭做的鞭花。女領導恍然大悟說,哦,難怪剁成段、劃成片、切成花、煮熟了還認得路,真有靈性。”
“大劉你這個臭流氓,我們撕你的嘴!”趙老師笑著說,“你這過火了啊!”
輪到馮劍,馮劍說:“你們口吐蓮花,我臉都笑僵了,我自己喝杯酒,你們繼續!”
“彆啊,就是為了樂嗬樂嗬呢,你不能搞特殊啊。”吳冰說。
馮劍隻好說:“我聽了一個順口溜不錯,斟酒時,和風細雨;勸酒時,花言巧語;喝酒時,豪言壯語;喝多了,胡言亂語;到最後,傾盆大雨;倒地上,不言不語。”
“精辟!”大劉端起酒一飲而儘,大家也喝了。
老孫先是拿著小朱開玩笑:“我們小朱玉樹臨風,風流倜儻,溫文爾雅,這麼好的小夥,如果在酒量上能陪好領導,那前途無量啊,什麼樣的姑娘不撲上來啊?哈哈。”小朱激動的青春痘都紅紅的了,趕緊起立走到老孫前麵為他敬酒。
趙春梅笑著說:“我們小舟那是麵如桃花,溫柔嫻淑,這麼好的條件,得釣個什麼樣的金龜啊?”
“那是,一般的王老五都不行!”吳冰剝著大蝦皮說。
周小舟還沒有應答呢,朱淩雲卻急得不行,眼巴巴的看著小舟。
滿桌子人都笑了。
一無所慕一無所懼,馮劍心裡歎道,可又有誰沒有軟肋或是利益點呢?
“還是吳冰有福氣,找了一個能掙大錢的老公!你這玉鐲可名貴著吧?”趙春梅很感慨。
“他才掙幾個錢啊,倒是忙得整天不著家!你家老王都科長了吧,趙姐。”吳冰臉紅紅的。
“勤勤啊,你這件衣服很有品味的,哪裡買的啊?”錢秀芳問。
“是我姐從海州帶來的呢,哈。”勤勤老師很高興地回了句。
“孫老師,你現在可是兒孫繞膝天倫樂啊!”趙老師對坐在主座的老孫說。
“也是,你的兒子也很牛啊,都讀博士了!”老孫也恭維著。
“陳哥的兒子,在高三那也是清華北大的料呢!”錢秀芳對一旁默默吃菜的老陳舉舉酒杯。
“哪裡,哪裡,聽說你家的孩子在小學也是學霸吧?哈哈。”陳行禮大笑著說。
“唉,我家的孩子隻知道玩,可氣死我了!”劉海濤喝了一口酒,自怨自艾。
“小孩子哪有不淘氣的呢?你可是娶了一個好老婆,銀行上班,你是第一個住上彆墅的吧?”錢秀芳語氣熱情。
“男怕入錯行,女怕嫁錯郎啊。你們看小梅和文琴一起畢業的,現在一天天上,一個地下呢!”趙姐頗有些感慨。
“現在咱們學校買疊拚的可不少了呢,吳冰你買了吧?”蔣勤勤問。“交了首付了,亞曆山大啊!”吳冰言不由衷的說。
“大劉,今年你的高級應該能排上號了吧?”老孫問正大快朵頤的劉海濤。
“狼多肉少啊,我又不是老黃的近臣,不指望!”大劉聲音挺大。
馮劍有時候不喜歡飯局,就是因為吃飽後,無話可聊,而旁邊的人還很能聊,就是反反複複聊那點事,喝酒又挺黏糊。
他感到這是一種“折磨”,時間也總是那麼的漫長,可早走又顯得“脫離群眾”,就那麼有意無意的聽聽。馮劍擔心自己有“抑鬱”的征兆。
圈子不同,酒席上的境界當然不同了,現在不就是“茶話會”模式嗎?
“馮劍還想著我們半年前去唱歌的事吧?哈哈。”陳行禮忽然問了一句。
“哈哈,那可是‘經典’啊,那時嶽鵬飛還沒有轉行呢?對吧,老陳!”劉海濤也想起來,興奮的很。
“那個時候,我們窮唄!”老陳也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