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小?嗬,都快成年了還小。你也彆給他說好話,他是我兒子,他是什麼德行我最清楚。”林楊一邊說一邊越過林樂來到張文文身邊,攙扶住張文文的手臂,帶著她往沙發邊走。
“你還懷著孩子,彆累著了,坐。”
“你真是的,當著孩子的麵乾什麼呢。”張文文嬌嗔,臉頰微紅,笑著坐下。
“今後就是一家人了,他總要習慣。”林楊說。
看著兩人,林樂忽然感覺他是多餘的存在。
那並非是電燈泡的多餘,而是這個家的多餘存在。
“這是你張阿姨。我已經和她領證了,她便是你的長輩,你對她要尊敬一些,不要像剛才那般無禮。”林楊像是下達命令般對林樂說道,“下個月15,是我們的婚禮,你要出席。”
早就從薑言那裡得知他爸今天會帶情人回家,林樂已經做好心理準備,但麵對他爸的態度,他依舊感到了受傷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林樂也無意爭吵,應下後便回了房間,將這件事發到群裡。
這件事也更加實錘薑言心聲的真實性。
林樂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,見他爸和張文文在樓下短時間不會上來,便溜進他爸房間,在枕頭上找到一根頭發後回到自己房間,用塑封袋裝好。
[你們誰有渠道可以做親子鑒定?]林樂在群裡詢問。
要是他自己拿著樣本去做親子鑒定,以他爸的人脈,估計前腳出醫院,後腳他爸就知道了。
[明天給我吧。我家名下有一家醫院可以做。]
[多謝。]
林樂回複完,就躺在床上,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。
今天過得可比他以往加起來都精彩多了。
癱了半響,林樂拿起手機,在百度上搜索傅禮深,隨後盯著傅禮深的照片發呆。
雖然照片很模糊,但他還是看出,對方的確與他有幾分相似。
另一邊,鐘離嘉澤一放學就迫不及待回家了。
隻可惜他的父母還沒有下班,他隻得放下書包,在門口走來走去,時不時看一眼電梯,沒見有抵達他們樓層的,又失落的垂下眼睛。
“叮。”
清脆的電梯到層的聲音響起,鐘離嘉澤猛地看去。
見是他母親,他鼻子一酸,衝過去就是一個熊抱。
“對不起
。”他低聲道。
母親不明所以,但也沒有現在就開口詢問,隻是輕輕拍著鐘離嘉澤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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