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北抱著他,將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埋在萬俟的頸窩側,忽然低聲說道:“不要丟下我……”
萬俟聽得莫名其妙,卻下意識心頭發緊,嗓音不受控製的說:“我為什麼要丟下你?”
鬱北抱著他的力氣增加了一分:“他們說……我是黑色的。他們說,我是不祥的。他們都躲避我,驅趕我。”
“怎麼會?”萬俟說:“你怎麼會是不祥的存在,你可是鳳凰啊。”
不受控製的話剛說完,萬俟就感覺嘴上熱乎乎的,是鬱北吻在了他的唇上。
萬俟傻眼了,什麼情況,好端端說著說著話,怎麼一言不合就親人?
“彆!不要!”
萬俟眼看鬱北又要吻過來,趕緊大喊一聲。
“小……小老板?”
有人被萬俟的大喊嚇了一跳,戰戰兢兢的說:“不要什麼?我什麼也沒乾啊。”
萬俟猛的睜開眼睛,胸口還在快速起伏,忍不住“呼呼”的喘著粗氣。
而眼前,哪裡有什麼成年版的鬱北,更沒有黑色的翅膀。
“做夢……”又是做夢!
萬俟伸手乾抹了一把臉,心說不能夠吧,又是做夢?我難道是個花癡麼?一次兩次的做春夢,真是夠了!
“小老板?你沒事吧?”站在他麵前的人擔心的問著。
萬俟搖了搖頭,這才抬頭去看那個人。
“八哥?!”
萬俟驚訝的睜大眼睛,“豁朗”一下子就站了起來。
站在萬俟眼前的人,身量非常的高大,長得還不賴,可不就是八哥麼?
隻是此時此刻,八哥穿的不是什麼衝鋒衣,而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服褲子。而且腰上還……還圍著一條黑色的圍裙。
看起來有點像動漫裡畫的執事,居然文質彬彬的。
“你這是……”萬俟指著八哥,嘴巴張得老大。
八哥說:“我是來端咖啡的。”
“咖啡?”萬俟腦子裡一團漿糊。
八哥點頭:“是啊,小老板趴在收銀台上睡著了,剛才有兩位客人點了咖啡,一直沒有送過來,所以我過來瞧瞧。小老板,客人都等急了。”
什麼客人?什麼咖啡?
萬俟越聽越糊塗,我這裡不是棺材鋪麼?賣紙人,賣花圈,賣棺材,怎麼突然還賣上咖啡了?聽著著實古怪。
他回頭看了一眼,屋還是那個屋,沒變大也沒變小。鋪子裡的迎賓器、黑驢蹄子風鐸、甚至棺材收銀台都毫無變化。
隻是原本打開的棺材收銀台,這會兒已經完完整整的合上,也沒有散亂滿地的東西,小屋子整整齊齊的。
“等等!”萬俟忽然注意到了重點,一把抓住八哥說:“鬱北呢?小鬱北呢?”
“什麼北?”八哥撓了撓後腦勺,說:“小老板你說什麼呢。”
“鬱北啊!”萬俟著急上火:“孩子,那個小寶寶,他人呢?”
一切都還在,但是唯獨少了小鬱北。
萬俟記得,自己昏迷前小鬱北就在旁邊。好像……好像還有什麼從棺材裡爬了出來,小鬱北難道被那個東西給抓走了?
對比起萬俟的著急,八哥則是一臉迷茫,說:“小老板,你睡迷糊了吧?你不是喜歡男人麼?哪裡偷孩子去啊。”
萬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