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萬……萬俟!萬俟景侯!”
名片上字不多,就寫著“萬俟景侯”,還有什麼“壽福樓大堂經理”。
萬俟腦內一片空白,這是我的名片麼?但……
“壽福樓是什麼地方?”
“八哥!他,他真的是……真的是景爺麼?”
“八哥,他他他,這名片……”
打手們一個個目瞪口呆,口吃的毛病似乎會傳染,已然沒有一個人能自由的說話。
八哥也變成了結巴:“真真真……真的是景爺?糟糟糟糕了!”
萬俟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,眼前六個人高馬大的打手們,突然“咕咚咕咚咕”,下餃子那般一個接一個跪在他的麵前,無一例外。
“乾……乾什麼?!”萬俟嚇得一激靈,也結巴起來。
六個男人跪在萬俟跟前,二話不說先磕頭,那可是真磕,哐哐有聲。
萬俟頭皮發麻:“你們到底要乾什麼?”
“景爺饒命啊!”八哥先開口了,和剛才的囂張傲慢完全不同,聲音打著顫,居然還有點夾,求饒說:“景爺饒命啊!我們不知天高地厚,真的不知道您就是景爺啊!我……我之前都是吹牛的,說給您拎過包點過煙,都是吹牛的!沒想到得罪了您!”
“景爺饒命啊饒命啊!”
“我們不知道是您啊,景爺!”
萬俟有點發懵,眼皮忍不住狂跳,心說到底什麼情況?這些人這麼怕自己的麼?難道我失憶之前,還真是什麼大人物?很有可能,還是個心狠手辣的大人物……
“愣著什麼!”
八哥突然拔高聲音:“快去給景爺鬆綁!哪個不知死活的敢綁景爺!”
光頭哆嗦著說:“我我我這就去!我這就去!”
他爬起來就要去給萬俟鬆綁,但是走了一半又很猶豫,小聲說:“八哥,可可……給景爺解開繩子他……他會不會擰斷我們的脖子?要不然還是彆……彆解開……”
“誒!”萬俟一聽連忙好聲好氣的說:“我不會的,真的。”
就差一節骨眼了,彆猶豫,解開啊!
“蠢貨!”八哥大聲喝罵:“說什麼蠢話,你以為這樣普普通通的繩子真的能捆住景爺麼!景爺明顯是在給我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啊!快去解開!快啊!”
“啊是是是!”光頭一連串答應。
萬俟差點被八哥說的臉紅不好意思,其實這繩子一點也不普普通通,結實的厲害,綁的萬俟手腕直疼,哪裡能一掙就開,可不天方夜譚麼?
萬俟見光頭過來,很主動的抬了抬手,這樣也方便光頭給他解開。
結果萬俟就這麼一抬手,莫名感覺手腕上綁住的繩子一出溜,居然滑動了,還不等光頭去解,繩子它……
“啪嗒”
繩子自由落體,掉在了地上。
“普普通通”的繩子,斷了。
“斷了?”萬俟傻眼,我就抬了一下手,真的沒用力啊。
“啊啊啊景爺饒命啊!”光頭嚇得又跪下,這回根本不敢抬頭,不敢直視萬俟,哪裡還敢質疑他是不是真的萬俟景侯。
其他五個打手也嚇壞了,嘴裡都喊著:“景爺!彆,彆殺我們!”
萬俟:“……”
萬俟完全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