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是知曉的!”
小娘子雙手捂住臉,語氣哽咽道。
楊富鬆和吳山長對視一眼,吳生長使給嚴複鬆一個全交給你的眼色。
嚴複鬆心中激動不已。
因著某些原因,嚴複鬆自太學轉到鬆山書院以來,吳山長對他頗不順眼。
若非日子過得艱難,他也不會在那人找上他時,一口便答應了下來,還仔細勸說靜娘同意。
如今吳山長能把這樣要緊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,他一定要好好表現一番才行。
“小娘子,我知事情不到絕路,你是萬萬下不了這個決心的,你可否跟我們說說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
嚴複鬆語氣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,麵上也是同情理解,憐愛之色。
小娘子被好生勸慰了一番,這才抽抽噎噎的開了口。
“書院裡的李茂成並非原本的李茂成,本名叫做李茂盛。他是真李茂成的堂兄。”
“李茂成家境不好,隻有一個寡母,全依賴著族裡生存。但他天資聰穎,靠著在族學裡打零工,竟是成績出類拔萃。”
“我公爹愛惜人才,便提出送他去考鬆山書院。若是他能考上鬆山書院,族裡裡便給他交束脩。”
“他不負眾望,一舉就考上了鬆山書院。我夫君他嫉妒李茂成,便提出想要冒名頂替。”
“我公爹就夫君這一個獨子,禁不住他軟磨硬泡,要死要活,隻能無奈同意。李茂成顧及自己的寡母安危,隻好就犯。”
“李茂成的妻子貌美嫻淑,我夫君他竟然,竟然起了換妻子的心思!”
小娘子的畫悲憤交加,一張俏臉脹的痛紅,眼裡傷心,痛苦,憤怒,羞恥,夾雜在一起,熬成了一鍋苦水粥。
“嘶嘶嘶。”嚴複鬆倒抽一口冷氣,這李茂成看上去狗腿子的很,李少言說一,他從不敢說,沒想到內心居然如此狂野。
即便自己采遍花叢,也不敢起這等心思。
現場一片死一樣的寂靜。
吳山長張張嘴唇,卻不知道該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