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貨,郎你在說些什麼事兒?蘇家大郎君不是正在準備應對書院考核嗎?怎麼會陷入**煩中?”
一長得極其富態的老大娘,率先開口問道。
貨郎拍了拍扁擔,笑嗬嗬道:“我這兒有上好的針線,那針都是一根一根,磨得鋥亮,能祖傳三代的。大娘,您要不要來看看?”
那大娘雙手照著大腿一拍,爽朗無比:“然後這個你先說說看,等你說完了,針線價格要是合適,我們就買下。”
貨郎並不懷疑老大娘的話,他來的這個村子雖然屬於京郊,但因著主顧家比較寬宏,村裡人的日子過得還是比較寬泛的。
“那蘇大郎也不知道是哪腦子抽了哪根筋,竟然要替一個大夫打抱不平!”
貨郎說得口唾沫橫飛:“為此他不僅跟濟國公府對上,更關鍵的是,據說那大夫是真的醫**人!”
老大娘打斷他的話:“莫要胡咧咧,治**是大夫的事,跟蘇大郎有什麼關係?”
老大娘上貨郎那裡挑了一盒針線,嘴裡不斷地叮囑:“這些貨我要了,你切莫在外邊敗壞蘇大郎的名聲。若是讓我知道你再胡說八道,你看我撕不撕了你!”
“好勒好勒,放心吧,我聽你的。”貨郎麻溜的包好針線,滿口稱是。
等到貨郎走了之後,樹底下的年輕娘子們這才圍了上來。
“阿娘,蘇大郎君是不是被人下套了?”
“堂伯娘,我們還送兒郎們去百川書院嗎?”
“嫂子,我們該怎麼辦?”
作為娘子軍裡的領頭人物,富太老大娘同蹲在地頭上,抽著旱煙的老農對視一眼。
她掩飾住眼裡的憂慮,淡定開口道:“永川侯夫人才智雙絕,走一步想十步。她既然能應下此事,那就說明必定是胸有成竹的。”
眾人附和:“沒錯,蘇大郎的身後站著的,可是人間絕色顧南夕呀!”
“有永昌侯夫人在,就宛如一根定海神針,咱們就再也沒有什麼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