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順著耿老漢的視線望過去,隻見本來寬敞的小院。如今變得擠擠巴巴。
負責做飯的耿大娘,正坐在小院中的木凳上,欲言又止。
過了一會兒,等到她實在是忍不住了,站起身高聲喊:“快住手!什麼人家做個菜,竟要倒那麼些油!”
耿大娘心疼得嘴角直抽抽。
一身形單薄但麵容姣好的男子,施施然地走到她身旁:“師娘莫著急,我來買。”
耿大娘的嗬斥,一下子堵在嗓子眼兒,不上不下,脹得麵紅耳赤。
村長卻耳尖的聽到一句師娘,轉向耿老漢,三步並做兩步,把耿老漢拉到一邊,悄聲說。
“我讓你對蘇二郎溫柔些,沒讓你騙他!永昌侯夫人對我們整個村子都有恩情,你這樣,叫我們如何麵對侯夫人?”
耿老漢喊冤:“我可沒說什麼,我什麼都沒做!這全是蘇二郎自己說的。”
說完,耿老漢嘀嘀咕咕:“你有那本事,你把蘇二郎拉走!他就像個狗屁膏藥似的,粘在身上,甩都甩不下來。”
村長愁眉苦臉,這蘇二郎的事跡,滿京都誰不知曉?
他想要學武都魔怔了,1十頭牛都拉不回來,自己又能有什麼好辦法?
“耿老漢,你最厲害的不就是肥田種田?要不然你去教他這兩招?”
耿老漢覺得這招有點損,但好像除了這招也沒其他辦法了。
村長:“這蘇二郎身子骨薄弱,不像咱們村裡的小子,漫山遍野地跑。我看他就是缺乏鍛煉!”
耿老漢搓搓兩隻布滿老繭的大手,目光閃爍:“這不太好吧,他可是永昌侯夫人的兒子。”
村長重重地拍耿老漢的肩膀:“這蘇二郎跑咱們村裡,來找你拜師學藝的事,鬨得滿城風雨,永城侯夫人能不知道信兒嗎?以她的能耐,她能不知道你是什麼純色?侯夫人既然沒有阻止,那就說明,你身上肯定有蘇二郎可學之處!”
耿老漢心下一咯噔,自己身上有那麼多秘密,莫非永昌侯夫人全都知曉?
若真是這樣,自己還真不能輕易地就把蘇二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