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要參兵部尚書林儒海殘害忠良!”
臥槽!
好大一頂帽子!
好大一口黑鍋!
兵部尚書林儒海跳腳:“我沒有!我殘害誰了?!你休要血口噴人!”
眾臣齊齊豎起耳朵,尤其是兵部侍郎,看好戲的心怎麼也按捺不住!
蔣禦史看都沒看一眼兵部尚書,目光炯炯,直盯著龍椅上的那位。
“你要是沒殘害忠良,你為何不給征虜大將軍顧南夕派援軍?!軍情緊急,讓征虜大將軍提前出發,那後續援兵呢,為何沒跟上?!”
!!!
蔣禦史的斥責,慷慨激昂,振聾發聵,好似一道驚雷,劈散年輕皇帝眼前的迷霧!
年輕皇帝重重拍了一下扶手,他就說,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事!
可是自己忘了,底下那麼大一群文武百官也忘了嗎?!
年輕皇帝目光不善地看向底下的朝臣。
兵部尚書林儒海,眸光閃閃,這件事確實是文官們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武官們則心虛地垂下腦袋。
這援軍從哪裡抽調?自己手底下的兵會不會被抽走?誰負責帶援軍去邊關?
這都是武官們不想麵對的問題。
朝廷上一片死寂,年輕皇帝也從這片死寂中,感受到百官們沉默的對抗。
可是阿姐還在前線廝殺,自己怎麼能拖她的後腿?
年輕皇帝:“兵部尚書?!”
林儒海偷偷瞥一眼佟太師,為難道:“兵是有兵的,但糧食是從哪兒來?”
年輕皇帝又看向戶部尚書。
戶部尚書還沒等皇帝開口問,就破罐子破摔道:“沒錢,沒糧!河中河南兩郡還等著糧食去救災呢!實在不行,陛下您動用一下自己的私庫?”
年輕皇帝心中一梗,自己投了大筆的錢到造船廠上,私庫也不充裕呀!
眼見年輕皇帝無言以對,文武百官們開始給皇帝搭梯子。
“征虜大將軍既然出發前,沒要求要援軍,那就說明無需援兵!”
“沒錯,征虜大將軍心中有溝壑,我們還是不要多生事端,以免壞了她的謀算。”
“我們此時在征調援軍耗時耗力耗錢,征虜大將軍愛民如子,肯定是不願意如此興師動眾的!”
話兒說的再好聽,追根結底就是不派援軍!
大家不都說顧南夕很厲害嗎?她既然這樣厲害,還要援軍作甚?!
邊關守將守了那麼多年邊境,都沒有事,總不能她一去,就守不住吧!
年輕皇帝被高高架起,隻能默認此事。
文官們垂下頭,笑得跟偷吃豆油的老鼠似的。
尤其是當河中河南兩郡發生民變,顧南夕不知所蹤的消息傳來後,文官們彈冠相慶!
顧南夕這個禍害,終於被除掉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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