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本,侯夫人被將軍誤當做歌女,正準備這樣那樣時,話本子居然結束了!
有本事寫顏色,那就把顏色寫全呀!
為了把故事看全,顧南夕簡單梳洗一番,就和蘇雲煙坐著馬車,一道出門。
蘇雲煙最近為了實施計劃,把京都的街市逛了個遍:“這采香客是君子書齋的特聘寫手,她的書隻有君子書齋有賣,頗受歡迎,第二部今日才開售。”
隔著老遠,顧南夕就看見君子書齋的門口排著一條長隊,大多數是小廝管家,很少有貴女親臨。
“阿娘,不如我們去旁邊茶樓上坐一坐?叫小廝去排隊?”蘇雲煙不懂那話本子有什麼好看的,隻是不想讓阿娘挨凍受累。
“行。”顧南夕自己是不在乎這些的,但家中還有個蘇雲煙,總不好害她名聲不好聽。
福全茶樓借著獨有的那一份消息靈便優勢,隱居京都茶樓之首,客似雲來。
包房已經全被定了出去,隻剩大廳的位置。
蘇雲煙踮起腳尖眺望,沒尋到有空座,卻發現一些熟悉的身影:“阿娘,那是大哥,三哥,七哥,十哥!”
顧南夕順著蘇雲煙的視線望過去,大廳靠窗的一排茶桌處,圍坐著一圈圈少年郎。
少年郎們分成兩撥,隔著一張茶桌,涇渭分明。
兩邊打頭的正是蘇玄明和李少言,瞧那一個個鼓氣囊塞的,不像是在友好交流。
周圍的茶客們雖然在舉杯喝茶,但那眼神全都往少年郎們身上瞟。
“雲煙,咱們悄悄過去,莫要驚動他們。”顧南夕很好奇,這群小兔崽子,難不成沒長記性?
還有那李少言,莫不是鞭子挨得還不夠?
“蘇玄明,聽說你這段時日,在四處找私學?可有私學肯收你?”吳法天一條腿搭在凳子上,眼神不懷好意。
吳法天身後的小廝,像是個捧哏:“少爺,人家蘇郎君有骨氣得很,主動從鬆山書院退學呢。咦?他為什麼不去太學?是不想去,還是考不上啊?”
吳法天橫一眼小廝,陰陽怪氣道:“莫要胡說,小心蘇郎君哭著回去找阿娘!咱們可比不得他,有那麼能耐的娘親。”
李明德聞言,眉毛豎立:“吳法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