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景富邪邪一笑:“村長,這個時候你就沒必要在我麵前裝蒜了吧?以村長的智慧,難道猜不到,你兒媳婦張琳娜和張冬,可能一直都暗中有來往?”
“之前我們幾次算計張冬,可每一次都被張冬輕易化解!難道村長你自己不覺得奇怪?一次兩次倒也罷了,可每次張冬都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!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?”
聽到他的話,李偉忽然眼睛一亮。
“段老板,你的意思是說,有人給張冬通風報信,而且報信的那個人,極有可能就是張琳娜那個賤女人!”
提起張琳娜時,李偉咬牙切齒。
他明媒正娶過門的老婆,不讓他碰一根手指頭,卻跑到診所讓張冬往她皮股上打針。
得知這個消息時,李偉隻感覺自己從頭頂綠到了腳丫子!
“嗬嗬,小偉老弟彆生氣,我們現在隻是懷疑,到底是不是,還得村長來拍板,村長您說呢!”
段景富拍拍李偉的肩膀,隨後笑眯眯的望向李奎山,他這是在等李奎山表態!
直到這時,李奎山才長歎了口氣。
“段老板,你說的沒錯!唯一有可能給張冬通風報信的,也就隻有張琳娜了!
我剛才回想了下,之前我們幾次計劃,外人是不可能發現的!
而小偉媽和小偉更不可能給張冬報信,唯一的可能就是張琳娜!”
見李奎山拍板,段景富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,緩緩站了起來。
“既然是村長的家事,那我就不適合插手了。總之一切交給村長你來安排,我在家裡等你的好消息!”
他剛才之所以不表態,反而逼著李奎山表態,就是為了讓李奎山把這件事攬下來。
段景富之前算計了張冬那麼多次,每每成功之際,卻總是棋差一著,讓他鬱悶不已。
現在終於發現問題所在,竟是李奎山的兒媳婦給張冬通風報信!
老實說,這會段景富心裡也是帶著火的。
但他心思深沉。
不僅沒有衝李奎山發火,反而逼著李奎山把這件事的責任攬下來,然後坐視李家父子對付張冬和張琳娜。
如此一來,段景富根本不需要花費力氣,隻需站在一旁看熱鬨就行。
“段老板慢走!”李偉還忙不迭的送段景富出門。
等他回來後,卻看到父親李奎山滿臉陰沉坐在那裡。
“爸,段老板要走,您也不起身送送?”李偉抱怨了句。
聞言,李奎山哼了一聲:“沒用的東西!你難道看不出來,段景富是逼著我們父子倆對付張冬那小子?他這是自己不想出力,隻想看著我們父子倆乾活了!”
“什麼?”李偉有些吃驚。
他還以為段景富跟他們是一條心的,可現在聽父親的意思,段景富跟他們並不齊心。
看著不成器的兒子,李奎山忍不住搖了搖頭。
李偉心腸其實夠毒,不過他的心機卻不夠深沉,跟段景富差太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