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個雜亂的思緒在秋思思的腦海中徘徊著。
最終,還是張冬主動打破了沉默。
“咳咳,你這次過來,是想讓我幫你治病對吧?”
秋思思沉默了幾秒,緩緩點頭:“你有什麼想問的,隻管問我吧!”
“那好!從現在開始,我是醫生,你是病人,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會影響到這次診斷!”張冬神色一正說道。
他本意是說,不讓兩人的同學關係影響到看病。
可落到秋思思耳朵裡,卻成了倆人昨晚的那種關係。
想到昨晚,秋思思俏臉唰一下就紅了。
“我們沒什麼關係!”她紅著臉說道。
張冬愣了下,旋即點頭:“對對,你說的對,我們倆的確沒啥關係,隻有醫生和病人關係!”
“那說一說吧,這個病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”張冬沉聲道。
秋思思眼神陷入了追憶:“大概是四年半以前,那時我剛收到錄取通知書,然後就……”
張冬恍然,他忽然明白秋思思為什麼四年時間都在校外住了,原來是因為這個病的原因!
“這個病每天都要發作嗎?還是說,剛開始的時候發作頻率沒那麼頻繁!”張冬繼續問。
秋思思俏臉微紅:“剛開始隻是幾天發作一次,後來慢慢的發作頻率就加快了,最後變成一天一次,而且……”
張冬眼中閃過精芒:“而且克製起來越來越難,甚至根本克製不住,是這樣嗎?”
秋思思紅著臉點點頭,顯然張冬說的是正確的。
張冬沉思了下,再次發問:“那你有沒有試過拚命克製,然後有沒有成功?”
“從沒成功過!”秋思思搖搖頭。
回憶起往事,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恐懼。
“有一次我嘗試自己把自己綁起來,可沒想到,最後我竟然硬生生掙脫了繩子,胳膊都弄傷了。而且那一晚……!事後我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好!”
聽她這麼說,張冬忽然想起來,大三那年,聽說秋思思請了好幾天假。
當時正好有一場她要主持的大型活動,她的臨時請假,可是把主辦社團搞得焦頭爛額,最後不得不從校外找了個專業女主持人頂上。
因為秋思思的主持功底太強了,學校根本沒有女生能比得上她。
現在才知道,感情是因為這件事!
“把你的手伸出來,我給你把脈!”張冬沉聲說。
秋思思乖乖伸出右手。
當張冬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時,她連半分反應都沒有,仿佛這一切都很自然。
張冬倒是沒關注這點,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拿來給秋思思把脈了。
對麵的秋思思卻很驚訝,因為她以前根本不會跟男生進行肢體接觸。
就拿來東山村第一天,下午爬山時秋思思差點摔倒,被張冬扶住之際,她的身體就表現得很抵觸。
可是現在,秋思思的身體已經根本不抵觸張冬了!
不等秋思思思索這事,張冬已經鬆開了她的手腕,臉上卻多了幾分笑容。
“這個病雖然很怪,但卻不難治療!我出馬,有十成的把握治好!隻不過……可能需要幾天時間,最起碼得結合服藥和針灸治療一個周!”
此言一出,秋思思再也無暇思索其他。
她美眸圓睜著,看著張冬,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