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張冬!”張冬笑道。
丁雲峰點點頭:“好名字!鏗鏘有力,就跟張老弟你的為人一樣,有擔當,有氣魄!”
“老哥你就彆稱讚我了,還是說一說你的病情吧!我這兩副藥隻能治你的表征,卻治不了你的心病。如果解決不了心病,你的阻胸症將來早晚有一天還會繼續發作的!”張冬道。
丁雲峰得的這種病,學名叫做阻胸症,意思是氣滯於胸,鬱鬱不得發。
普通人出現這種情況,往往是屬於肝鬱氣滯。
平時多按揉一下膻中穴,情況就會好很多。
而丁雲峰的情況不同。
他的身體強健,氣血充足,等閒氣滯根本不會傷到他的身體。
可偏偏他又曾遭受過重大的精神打擊,短時間內血氣虛弱,氣滯於胸。
這個時候,旺盛的血氣反倒成了危害。
因為血氣太旺,普通氣滯的問題根本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影響。
但時間一長,氣滯的情況越來越嚴重,以至於到最後他的胸腔發生了病變,導致氣滯情況比常人嚴重了十倍不止!
簡單來說,就像大禹的父親用九天息壤治水,哪裡有水就用息壤當做堤壩堵住水流。
卻不曾想,水流越積越多,到了最後水災更加嚴重。
丁雲峰的阻胸症,就是這樣而來的。
張冬開的藥,可以幫丁雲峰緩解一時的病情。
可是想要除根,還得解除他的心病才行!
張冬的話說完,丁雲峰怔了下,旋即露出苦澀的笑容,緩緩搖了搖頭。
“我恐怕,這輩子都治不好心病了!”丁雲峰似是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說完這話,眼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,張冬也沒有再問,隻是詢問丁雲峰是哪裡人。
經過簡單的了解,他才知道,感情丁雲峰不是川河縣的人,他的家在海山市市裡。
至於為什麼來這裡,丁雲峰也沒有細說,隻說自己來這兒找個朋友,但朋友沒在家。
他正準備離開時,不曾想卻被仇家的手下發現了。
這次丁雲峰是孤身前來探望朋友的,身邊沒有人保護。
他的仇人反倒像是對他的情況一清二楚,居然一路跟著他到了川河縣。
聽完丁雲峰的敘述,張冬撇了撇嘴,直言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,老哥你的手下當中有內奸!”
丁雲峰渾身一震,之前他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,不敢去想這種可能。
可沒想到,還是被張冬說出來了。
丁雲峰神情勉強的搖搖頭:“應該不是吧,我的手下他們……對我很忠誠的。”
“這可不一定,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,誰也不知道其他人心裡是怎麼想的。”張冬搖了搖頭。
頓了頓,他又道:“我們川河縣距離市區那麼遠,又是個窮地方,也沒什麼旅遊業。你仇人的手下能找到這裡,肯定是有人泄密!”
“嗬嗬,不一定的,沒準是他一直在監視我,所以才知道我要來川河縣呢!”丁雲峰神情僵硬的笑道,明顯是在死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