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冬會意的點頭,轉頭對趙月如說道。
“月如,你留在診所,先把診所門關了等我回來。要是我回來得晚,你就放假回家吧!”
趙月如點點頭:“好呀,老板!”
既然要在車裡說事,那張冬就不用開自己的車了,而是直接上了吳有財的車。
白子敬也湊了上來。
去吳有財家的路上,張冬這才問起,花蕊到底得了什麼病。
不料吳有財聽後卻是一臉的恐懼:“她……她不是生病,她是中邪了!我懷疑她被鬼上身了!”
聽到這話,張冬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。
鬼上身?
在這個時代,怎麼會有那種事?
“咳咳,吳會長,有些病症,諸如癲狂、癔症之類的病,的確可能會讓人誤會,誤以為是鬼上身!”張冬咳嗽兩聲說道。
白子敬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:“就是啊,吳會長,這年頭,哪有什麼鬼上身啊!”
吳有財卻是搖了搖頭,神情嚴肅。
回想起之前在臥室裡遭遇的那一幕,他隻覺得脊背發寒。
尤其是花蕊夫人那冰冷的聲音,更是仿佛再次在耳邊響徹了起來。
下意識的,吳有財打了個寒顫。
直到回過神看到車裡的張冬和白子敬之後,吳有財才恢複了平靜。
隨後,他一臉苦笑著解釋道:“我很確定,就是鬼上身!花蕊不僅變得不一樣了,而且還跟換了個人似的!我都不敢認了!”
“或許是吳會長你最近出去風/流的太多,花蕊夫人對你有意見了!”白子敬笑道。
吳有財歎了口氣:“哪有啊!說句讓你們笑話的話,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碰女人了,就是為了昨天能跟花蕊歡度一夜。”
聽到吳有財說昨晚原本打算跟花蕊歡度一夜,白子敬忍不住有些嫉妒了。
他跟花蕊說幾句話,對方都懶得搭理。
可吳有財這個要長相沒長相,要能力沒能力的家夥,卻能長期的霸占花蕊夫人,真是太令人嫉妒!
對於白子敬幾乎寫在臉上的心思張冬懶得理會。
剛才吳有財講述花蕊夫人的異常的時候,張冬一直在注意吳有財。
因此,張冬也確認了一點,吳有財並不是在說謊。
“她有什麼更明顯的反常表現嗎?”張冬問吳有財。
吳有財想了想說道:“我真的很確定,她昨晚就像換了個人似的,給人的感覺特彆冰冷!而且她的力氣特彆大!拎著我,就跟拎一隻小貓似的!”
“謔!要這麼說的話,那吳會長你遇到的,可能真的是個鬼!”一旁的白子敬故意說道。
果然,聽了這話的吳有財再次渾身瑟瑟發抖。
“真的嗎?白總,張總,那我該怎麼辦?”吳有財聲音都發顫了。
張冬知道白子敬是故意嚇唬吳有財的。
實在是這老小子其貌不揚,又霸占著海山市第一朵交/際花,白子敬對他有意見也是正常。
恐怕在白子敬這小子的眼裡,吳有財得把花蕊拿出來分享,做到他老吳家的,也是大家的,至少是白大少家的,這樣才叫公道。
但張冬並沒有拆穿白子敬,反正吳有財一看也不像什麼好人,明顯是為富不仁的資/本/家。
讓資/本/家接受點教訓,也是極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