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,回頭讓鄭天成想辦法把後麵的事處理了。
蕭綰綰都走了,張冬也沒有停留太久,跟柳長河聊了半個小時後,他也提出了告辭。
至於柳長河這邊,他滿心歡喜回屋鑽研張冬傳授的那些醫術,並沒有在意王炳川沒回來的事。
事實上,王炳川提前給柳長河打過預防針,說他晚上有可能不回來,彆讓柳長河大驚小怪。
一夜過去,到了第二天早上,王炳川的屍體終於被人發現了。
柳長河是第一個得知這個消息的,趕忙給張冬打了電話。
張冬雖然明知道王炳川死的原因,但卻裝作一臉不知情的樣子,隻是安慰柳長河,讓他不要太擔心,要相信同誌們的辦事能力。
果不其然,還不到中午,案子就破了,是一個正在抓捕的殺人犯犯下的案子。
那個殺人犯今天上午落網,也就順勢把這件事給交代了出來。
據說,當時殺人犯經過那兒,王炳川見他穿的破爛,對他連番嘲笑,結果殺人犯一怒之下就殺了王炳川。
得知這些後,在張冬這邊上班的柳長河一臉的扼腕歎息。
“這個王工,我早就跟他說了,不要瞧不起那些窮人!這世上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,之前我來的時候,他就瞧不起那些殘疾討飯的乞丐!唉!”
看到柳長河的反應,張冬表麵一臉沉痛,心裡卻是繃不住笑了。
不得不說,要哄騙柳長河這樣的書呆子,還真是容易。
但也正是因為柳長河有一顆赤子之心,所以他才能在研究的道路上走那麼遠!
張冬一臉沉痛拍了拍柳長河的肩膀:“柳大夫,關於王炳川的事,你就不要管了,我會跟孫院長說的!”
“也好!有老板你來處理,比我這個書呆子處理要好得多!”柳長河點了點頭。
“今天放你一天假,明天再來上班吧!正好護士還沒來呢!”張冬又道。
柳長河猶豫了下,最終還是答應下來。
王炳川被人殺了,他一時間還真靜不下心來給人治病。
身為中醫,如果把脈的時候心不夠靜,很容易會出問題的。
等柳長河離開後,張冬這才轉頭望向一直坐在後麵的蕭綰綰。
“話說回來,你昨晚到底怎麼收拾王炳川的?讓他活活疼死,這可不容易吧?”
聞言,蕭綰綰有些小得意:“這可是天醫穀的一門針法絕學,你想學嗎?求我啊!”
張冬翻了個白眼:“我可不想學這玩意!話說你們天醫穀到底是乾什麼的?醫術一般般,但是害人的迷藥和整人的刺穴之法卻這麼厲害!”
張冬所說害人的迷藥,就是當初蕭綰綰和盛秋月離開時,給他服用的那種迷藥。
提起迷藥,蕭綰綰不由得俏臉微紅。
她總不能說,張冬吃的那根本不是迷藥,而是讓男女辦那事的藥吧?
如果這麼說了,估計盛秋月以後都沒臉再見張冬了!
前兩天盛秋月單獨找了蕭綰綰一次,她說要跟著張冬和蕭綰綰去天醫穀。
當時蕭綰綰沒答應,可盛秋月卻說到時就算他倆不帶著她,她也會獨自一人前往天醫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