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無數次想感歎,其他時候都還好,但是隻要看到段時譽的睫毛在自己眼前閃。
就很想,狠狠地□□他(?)
就像看到可愛的小貓咪在撒嬌,就想要衝過去抱在懷裡猛吸。
感覺是同一種克製不住的衝動。
要說,段時譽應該就是一直高貴的純血統皇室貓吧,整天在人類麵前秀自己的美貌,很高貴卻又像又讓揉揉他。
雖然段時譽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在做一些很不要臉的事情,但有時候,比如現在。
她就覺得段時譽是一隻有點可憐的小貓咪。
段時譽抬了下眸:“可以啊,沒那麼慘。”
時笛輕哼了一聲,先是說他:“你跟我鬨騰有時候也是不注意分寸,還好是後背,要是你直接撞到腦子了我今晚還得連夜帶你去打CT查核磁共振。”
聽著像是關心。
隨後,時笛補了一句:“浪費我寶貴的、玩遊戲的時間。”
段時譽:?
你就不能認真心疼心疼?
“好了,趕緊起來。”時笛去自己床頭櫃翻東西。
其實她以前也是,老是瞎折騰,這兒那兒的,每次玩什麼都不注意,身上動不動就是磕磕碰碰的傷口或者淤青。
所以房間裡什麼都有。
她翻出酒精和碘伏,看向段時譽:“過來,把衣服脫了。”
段時譽聽到這話,起身過去,脫衣服的速度倒是挺快的。
時笛:……我甚至懷疑你根本沒受傷,擱這兒跟我秀身材呢?
“轉過去。”時笛看了一眼。
撞出了一個小小的傷口,就在背上肩胛骨的位置,現在周圍一片還泛著紅。
時笛總覺得他會亂動,很凶,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肩膀:“彆動!”
“沒動呢。”
“我要上藥了,你最好老實點。”小姑娘聲音軟軟糯糯的。
威脅都奶凶奶凶。
絲毫,威脅不到任何人。
還好隻是撞了一下,不太嚴重,塗一點點藥就行。
時笛想著還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,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在房間收拾個東西還能這樣傷到的?
“所以說,你乾嘛直接動手。”時笛無語,“你明知道我怕癢的!你那樣一撓!我肯定會撲過來啊?所以你到底乾嘛呀——”
段時譽轉過來。
也沒有要穿衣服的樣子,笑了一聲,說:“就隻是想把你抱著說句話。”
“什麼?”說什麼話,還要抱著說?
時笛想了想,沒忍住:“你這個行為,真的非常油膩,直接說不行嗎?”
沒想到段時譽竟然反問她:“抱一下不行嗎?”
時笛:……
行。
段時譽挑了下眉,手撐著床,懶洋洋的:“沒什麼,我就是想說…”
他頓了頓。
“想說,現在你可以隨便侵/犯我,這麼好的機會,你還要跟我分居?”
時笛:……
“就這事兒?”時笛沒忍住,伸手捶了他一下,“就這點小事,你直接跟我說,想跟我住一間不就好了?”
“你都不自覺。”段時譽說,“哪兒有女朋友帶人回家,馬上給對象單獨安排個房間的啊?”
“怎麼,感覺自己進冷宮了?”時笛湊近,嘻嘻地笑了兩聲,“我就是不自覺,你又不是不了解我,我什麼時候自覺啦?”
她在感情上的定位。
算不上主動也算不上被動,倒也不害羞,就是不自覺。
什麼事兒都得段時譽來提。
他要是不提,一律當作打入冷宮處理。
“行,那我提你就應?”段時譽看著她,開始伸手去拿衣服。
一會兒還要下去吃飯。
總不能兩個人在這兒卿卿我我,把樓下的許嘉年給忘了。
時笛啊了一聲,見段時譽開始穿衣服,她也過去把手上的東西放進櫃子裡,一邊收拾一邊跟他說。
“我多疼你啊譽崽,你什麼要求我沒答應?”時笛笑笑,“怎麼你這麼問得,好像我以前從來不答應你的要求呀?”
她放好東西,轉過去,準備跟段時譽一起出去。
門口還卡著個行李箱。
段時譽伸手把行李箱挪開,隨意地開口:“我跟你住。”
“可以。”時笛應著。
她正要伸手開門,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被段時譽握住了,她抬頭,看到段時譽垂眸看她。
他笑著,唇微微一勾。
“順便做點。”
時笛:???順便??
我呸!!這明明!才是你的主要目的!
作者有話要說:很愛寫番外丶工業糖精作者丶spp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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