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完,她臉上的嬌羞更濃,不知為何,忽然想起當初在張冬床上看到的一件東西。
那是一條穿過的男人內庫,和普通內庫不同的是,那內庫前部顯得特彆寬鬆,似乎是被某些東西撐大了。
顯然,內庫的主人資本應該非常雄厚,不然也不至於把內庫前麵部分撐得那麼大!
至於內庫的主人是誰,那就更不用說了,肯定是張冬無疑!
回想起張冬剛才的話,楊明豔隻覺得小心臟都在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。
難道他是在暗示什麼嗎?
張冬資本雄厚,又釀造出效果出眾的狀陽酒,那方麵肯定是猛男中的猛男。
難道說,張冬真正的意圖,是在自我推銷?
如果將來自己真的答應和他在一起,能受得了他這樣的超級猛男嗎?
楊明豔忍不住摸了摸火燙的臉蛋,自己怎麼能想那麼羞人的事情呢?
可她越是克製自己不去想,就越是不由自主地幻想和張冬在一起的場景。
直到最後,他羞得受不了,隻能再次趴到辦公桌上裝睡。
而張冬雖然被楊明豔趕出辦公室,但這次的危機也算解除了。
他跟馬副總去小辦公室坐了會,兩人審核了下標簽樣品,最終正式拍板!
其實標簽什麼的都是其次,張冬對狀陽酒有絕對的信心,隻要消費者嘗試過狀陽酒的效果,接下來的銷量根本不用愁!
至此,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結束。
馬副總繼續負責宣傳推廣,等過兩天負責釀酒技術的主管到了,張冬就要準備正式釀造第一批西山神酒!
臨走時,馬副總還邀請張冬明天跟他一塊去見兩個老朋友,順便宣傳下西山神酒,不過被張冬婉拒了。
因為他明天有更重要的事,爹媽忌日!
沒錯,明天就是張冬和張招娣爹媽的忌日!
爹媽辛辛苦苦一輩子,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不說,還落了一身病,以至於早早撒手人寰。
而為了給爹媽辦葬禮,姐弟倆花光了家裡大半的積蓄,所以日子過得才那麼苦。
第二天,吃過早飯後,張冬和姐姐就帶著黃紙寶鈔和蠟燭去後山拜祭爹媽。
天陰沉沉的,似乎隨時都可能下雨。
路上時候,張冬還吐槽了天氣預報,明明說今天是大晴天,結果連個太陽都見不到。
姐姐張招娣卻反常的沉默了一路。
張冬隻當姐姐思念爹媽,也沒怎麼當回事。
等兩人到墳前拜祭過後,張招娣眼角含淚訴說著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。
“爹,娘,冬子現在有出息了!不光能賺錢,還學了一手好醫術!咱家正在蓋二層小洋樓,冬子還當上了西山酒坊的大股東……”
說到最後,張招娣忽然覺得心頭有點發堵。
當初爹爹留下來的那封信,在大雨壓塌房子的那天毀掉了。
每每想起信裡寫的內容,張招娣就想把真相告訴張冬。
可多少次,話到嘴邊,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