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段景富的話,電話對麵的雷哥忍不住笑了。
“段老板,你想讓我怎麼收拾他?讓兄弟們把他的腿打斷?”
段景富冷哼道:“打斷他的腿?哼!那也太便宜他了!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頓了頓,段景富繼續道:“雷哥,你讓你的兄弟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,到時我再好好折磨他!”
“沒問題!待會段老板你把這小子的信息發過來,我明天就安排兄弟出手!至於兄弟們出手的勞務費……”
雷哥的話,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了。
段景富卻立馬會意,張嘴報出了個數字。
“哈哈!那我就替兄弟們多謝段老板了!明天上午,一準把這小子給你抓來!”雷哥笑道。
等掛斷電話,段景富的表情瞬間轉冷。
他重重的把手機摔到桌上。
“一群貪得無厭的鬣狗!要不是乾爹退隱江湖,不願意摻和江湖事,我用得著找你們這群小混混?”
隨後,他遙望東山村方向,眼神愈發森然。
“張冬,再讓你囂張一晚,等明天上午雷哥的人把你抓住,到時我再好好跟你算總賬!”
而與此同時,大河鎮。
鎮子的東南角,有著一座獨特的二層小樓。
這是一棟獨立小樓,附近百米內沒有彆的建築物,平時連擺攤的人都沒有。
熟悉鎮上的人都知道,這裡住著一位煞神,尋常人根本惹不起。
哪怕是鎮政府規劃街道時,都自動把這片區域略過了,同樣不敢跟對方發生衝突。
曾經有個臨鎮來的殺豬佬,仗著自己膀大腰圓麵帶煞氣,想要在這裡擺攤賣豬肉。
可擺攤不過半天,他的攤子就被人給掀了。
殺豬佬本人,也被打斷了腿丟到街上,哀嚎聲響了足足一下午。
不少人遠遠地圍觀殺豬佬哀嚎,但卻沒人敢上去救他,也沒人敢打120電話。
直到傍晚的時候,殺豬佬的家人來了,這才把他領走,從此殺豬佬再也沒敢在鎮上出現過。
而這個獨棟小樓的主人,正是鎮上人人提之色變的雷哥!
小樓裡,一個中年男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,手裡還搖晃著紅酒杯。
中年男人約莫四十上下,國字臉,左眼有一道長約兩寸的長疤,似乎是曾經被人一刀劈中眼睛而留下的疤痕。
看上去顯得非常恐怖。
但他運氣好,隻是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,眼睛卻保住了。
中年男人麵前,站著一排流裡流氣的小混混,每個人望著中年男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。
“叫你們來這兒,是有個任務交給你們!鎮子往東十裡,有個西山村,你們知道吧?”中年男人語氣淡然的說道。
混混們紛紛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西山村。
隻不過,其中一個小混混,在中年男人提起西山村時,臉色顯得有些難看。
“西山村有家診所,裡麵的醫生叫張冬!你們明天上午去那裡,把那小子給我抓來!”中年男人隨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