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這裡實在是夠偏僻的。
周圍沒有高樓大廈,隻有一片待拆遷的區域,隨處可見牆上畫著拆字。
同樣的,這家西餐廳的檔次也不是太高,隻是勉強稱得上是西餐廳而已。
張冬剛來時聽店員說,這附近之前被劃為拆遷區,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一直都沒拆遷,所以才會顯得這麼破敗。
再次見到任小梅,張冬臉上洋溢著笑意。
“任小梅,說起來咱們真是有幾年沒見了!以前上高中的時候,偶爾還能在走廊裡遇到你。不過高中畢業後,可就再也沒見過你咯!”
相比於張冬的輕鬆,任小梅卻顯得格外沉默,她擠出一絲笑容勉強笑了笑。
這時,服務員走過來讓兩人點餐,張冬隨便點了份單人餐,隨後把菜單遞給任小梅讓她來點。
任小梅似乎沒有什麼食欲,隻是點了一杯檸檬水,嘴上說自己在減肥。
可實際上,她已經夠瘦的了,如果再減下去,就太瘦了。
張冬看得出來,她隻是純粹的不想吃東西而已。
等餐點上來後,張冬也沒急著吃,反而凝視著對麵的任小梅。
“任小梅,咱們怎麼說也是老同學了,這麼久沒見麵,你難道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?如果你遇到什麼困難,就隻管跟我講,能幫上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!”
聽到張冬這番話,任小梅的眼眶瞬間紅了。
“張冬,你……你真的可以幫我嗎?”
張冬點點頭:“我當然可以幫你,但前提是你得說你到底遇到了什麼困難!你不說,我怎麼幫你?”
任小梅深吸一口氣:“好,我把一切事都跟你說出來!”
隨後的時間裡,任小梅毫無保留,把自己當初犯的過錯,還有郝誌傑威脅她做的事,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。
聽完任小梅的講述,張冬感到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。
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惡心的人,利用任小梅的弱點威脅她不說,居然還要用那麼變/態惡心的方式對待任小梅!
張冬的眼神瞬間轉冷。
特彆是,當任小梅提到,郝誌傑今晚打算讓她跟另外一個更加變/態的王律師一起做那種事後,張冬心裡的怒火已經積聚到了極點。
“任小梅,出了這種事,你怎麼沒想過要報警處理?”張冬沉聲道。
聞言,任小梅苦笑一聲,滿臉都是無奈和淒涼。
“報警的話,以我當初犯的錯,肯定會受到懲罰的,而且搞不好還會牽連我的父母。”
“那你不報警,現在這樣,不是更加難受嗎?”張冬說。
任小梅歎了口氣:“可能這就是我的罪孽吧!郝誌傑手裡掌握著我的證據,我隻能乖乖聽他的!”
“你所謂的證據,到底是什麼?”張冬問她。
任小梅看著張冬:“是一份文件,那份文件被郝誌傑鎖在了他辦公室的抽屜裡。平時郝誌傑從不讓人單獨進入他的辦公室,門鎖也是加密的,我根本沒機會進去拿回來文件。”
“那這份文件如果拍成照片,效果也是一樣的嗎?”張冬又問。
任小梅搖搖頭:“隻有文件的原件能證明,因為上麵有我的指紋。但是拍的照片就沒用了!所以隻要偷出來文件就能擺脫郝誌傑。隻不過,我這幾個月以來,始終都沒找到機會偷出來文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