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在……我們天英宗的宗門裡!”那人興奮道。
剛才許三豐一掌一個把他們的人全乾掉,那人還以為,自己這次也逃脫不了被乾掉的命運。
可沒想到,張冬居然說要放了他。
“行吧,我現在放開你,你可以走了!”張冬鬆開了那人。
那人轉身撒丫子就想跑,紫虛門的弟子們見狀一個個都急了。
宗門被占,剛才還被這幫人綁起來侮辱,他們恨不得把這幫天英宗的人都宰了。
這時張冬卻拿眼神示意這些紫虛門的弟子,意思是讓他們趕緊行動。
眾人會意,頓時大喜過望,紛紛衝上前包圍了逃跑的那人。
那人見狀,趕忙朝著張冬大喊。
“不是說了放過我的嗎?為什麼還要抓我!你難道要食言嗎?”
張冬聳聳肩:“我沒說錯啊!我已經放了你,不算食言!至於他們要不要殺你,那就是他們的事了!”
話音剛落,那名天英宗的弟子就被憤怒的紫虛門弟子圍毆致死。
對此,張冬的神情沒有半點波動。
他知道一座山門對於出身宗門的古武者的重要性,那簡直比祖墳還重要!
要是有人把你家祖墳刨了,你還不得跟他拚命!
說起來,這隻能怪天英宗的人自己找死。
古武者的世界,比普通人的世界殘酷得多!
等紫虛門的弟子清理好屍體,灰袍也帶著幾十個弟子回來了。
看到旅館裡殘留的血跡,他們都是大吃一驚。
當灰袍看到許三豐時,更是喜出望外。
“師兄,你回來了!”
灰袍興奮的走上前,這才注意到了許三豐身後的張冬。
“張……張先生!”灰袍目瞪口呆。
他沒想到,張冬居然也來了。
現在的灰袍,可不敢用當初的態度對待張冬,張冬已經是他隻能仰望的強者,還是他師兄許三豐的老板!
張冬淡笑著點頭:“灰袍,好久不見啊!看你的氣色,還挺不錯的!”
灰袍滿臉苦笑:“山門都被惡人奪走了,我還哪有什麼好氣色啊!要不是師兄的勸說,恐怕我早就以死謝罪了!”
“不至於!你的實力,卡在準筋膜境有段時間了吧?”張冬上下打量了灰袍一番。
灰袍點了點頭,眼神透著幾分黯然。
“自從張先生幫我治好傷勢,我的實力就再也沒有寸進過!”
雖然張冬幫他治好了傷,可灰袍卻一輩子都沒辦法突破筋膜境了。
見灰袍一臉黯然的樣子,張冬忽然笑了起來。
“回頭我幫你突破到筋膜境,你給我幫個小忙行不行?”
這話一出,灰袍頓時臉色大變,眼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。
“張先生,您說的……是真的?”
張冬聳聳肩:“當然是真的,這還能有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