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兒,鄭天成猛的拍了下大腿。
“好辦法!這辦法好!讓李江河一家不至於餓死,但又絕了他報複的念頭!嘿嘿,這法子跟李江河管他手下的建築工人是一樣的!我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!”
鄭天成還真是跟李江河學的。
兩年前李江河曾經在公開場合說過一番話。
拖欠建築工人的工資,他不會全給,但他會給建築工人們發足夠他們活下去的工資。
這麼一來,他克扣了工資,建築工人們又不至於活不下去跟他拚命。
李江河的言論一出,在當時震驚了不少同行。
雖說建築這一行算是比較黑的,但是像李江河這麼黑的人,還是第一次見!
隻是李江河打死都想不到,他的那套理論,有一天居然會被人用到他自己身上!
兩個小時後,情侶酒店裡,床上的張冬和翟雪兒都震驚了。
“雪兒,你……你居然還是大姑娘!”張冬語氣充滿了震驚。
翟雪兒同樣一臉難以置信:“這……這怎麼可能呢?那晚在月如姐姐家,我們倆明明已經……床單上還有痕跡呢!”
“可是……”張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張冬本以為,翟雪兒之前就成了他的女人。
可沒想到,直到今晚和張冬在一起之前,翟雪兒都是個大姑娘。
而且這次也是有痕跡的!
“不可能呀!上次我們倆都脫、光衣服躺在一起了,怎麼能什麼都沒做呢?”翟雪兒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現實。
她還以為自己早就成了張冬的女人,可沒想到,今天她才真正屬於了張冬!
張冬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。
如果那晚他和翟雪兒沒發生關係。
那麼床單上的痕跡,又是誰的?
以張冬的經驗來看,那絕對不是偽造的,而是真的!
忽然,張冬腦海中閃過盛秋月那嬌媚的麵容,還有盛秋月對他的態度。
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,該不會……那晚的痕跡是盛秋月留下的吧?
“嘶!”張冬差點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。
如果真的是盛秋月,那樂子可就大了!
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?
為什麼自己和翟雪兒兩人什麼衣服都沒穿睡在一起,可他們卻什麼都沒做?
難道真的如自己猜測的那樣,那晚和他發生關係的人是盛秋月?
這時翟雪兒也忍不住開口了:“冬子哥,該不會……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,其實是她們兩人中的一個吧?”
“雪兒,彆瞎說!怎麼可能呢!那晚……一定是你來親戚了,或者親戚剛要走,臨走送了你一份禮物,所以我們倆才沒繼續下去!”張冬趕忙找了個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