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秋雅並沒有糾結張冬的常識錯誤,反而主動介紹起了她身邊的兩個老者。
“這兩位是我們天醫穀的金銀二長老!兩位長老與小女子一起出穀,是為了完成宗主交代的任務!”
“長老?”張冬驚訝的掃了金銀二老一眼。
天醫穀怎麼說也是八大宗門之一,宗門內的長老,最差也得是宗師境強者啊!
可眼前這兩人卻隻是內氣境修為,他們也能當長老?
張冬眼神裡流露出的質疑,瞬間激怒了金銀二老。
金長老瞪著眼睛盯著張冬。
“小子,你這是什麼意思?難道你認為我們兩人沒有擔任長老的能力不成?”
旁邊的銀長老臉色也不善:“看不起我們金銀二老,也就等於看不起我們天醫穀!小子,你這是在挑釁我們天醫穀嗎?”
聞言張冬樂了:“兩位老前輩,我還啥都沒說呢,咋就被你們給扣上了帽子?挑釁天醫穀,這麼大的帽子,我可戴不了。”
見張冬這麼說,金銀二老以為他怕了,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神情。
不料這時張冬又開口了:“但我想如果天醫穀知道,你們兩位老前輩在外麵無端到處給天醫穀樹敵的話,估計你們天醫穀的宗主也不會高興的吧?”
聽到這話,金銀二老臉色再變。
張冬說的沒錯。
剛才他還什麼都沒說,就被金銀二老扣上了個挑釁天醫穀的帽子。
倘若張冬隻是個普通古武者,就算天醫穀宗主知道也沒什麼。
但張冬卻是個宗師境強者。
即便是八大宗門之一的天醫穀,也不會輕易跟一名年紀輕輕就達到宗師境的天驕為敵。
較真起來,兩人的確算是無端給天醫穀樹敵!
“好了,兩位長老,張先生,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呢?不如我們坐下來聊怎麼樣?”名秋雅打起了圓場。
張冬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。
既然名秋雅出來打圓場,他也就順勢給了名秋雅一個麵子。
“好了!看在秋雅姑娘的麵子上,這件事就算了!不過喝茶還是免了吧!我還有事,恐怕不能陪三位喝茶!”張冬淡然道。
聞言,名秋雅隱藏在麵紗下的秀眉微蹙:
“張先生,蕭綰綰是我們天醫穀的叛徒,天醫穀必須得將她帶回,還請張先生告知她的行蹤!”
張冬聳聳肩:“首先,蕭綰綰是誰,我壓根就不認識!其次,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兒!你要找人請自便,但彆問我!”
說完,張冬轉身就要離開。
金銀二老還想上前攔住他,卻被名秋雅眼神示意阻攔了,隻能眼睜睜看張冬一躍翻牆離開。
“秋雅,為什麼不讓我們攔住他?他肯定知道蕭綰綰那個叛徒在哪兒!”金長老皺眉道。
銀長老也沉聲說:“是啊!我們這趟出來,可是跟宗主立了軍令狀的,如果帶不回蕭綰綰那個叛徒,我們也沒臉回去!”
“兩位長老不要著急,恕我說句得罪的話。就算你們兩位出手,難道就真的能攔得住那個叫張冬的青年嗎?”名秋雅輕聲說。
聽到這話,金銀長老都忍不住老臉一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