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先生,好久不見!金銀二位長老有事不在,這裡隻有小女子在!”名秋雅沉聲道。
在宗門的她,依舊戴著麵紗。
不過光是聽到她的聲音,就足以讓不少男弟子投來傾慕的目光了。
張冬看著名秋雅笑道:“恐怕他們倆不是有事不在,是來了怕沒座位吧!在場有座位的,最次的也是宗師境初期的!他們倆聯手雖然堪比宗師境,但終歸還是內氣境古武者!”
聞言,名秋雅臉色一變,張冬一下子就說到點子上了。
其實金銀二老之所以沒出現在這兒,就是因為他們倆的實力不夠。
在場有座位的都是宗師境強者,年輕一代都是站著。
金銀二老如果來到這種場合,那就太尷尬了。
讓他們坐下吧,可那麼多站著的弟子都是內氣境。
但如果讓他們站著,又顯得不尊重金銀二老,畢竟他倆也頂著個長老的名頭。
看著張冬,名秋雅忽然心中微動,眼中露出笑意。
“張先生,你就彆為難小女子了!當初小女子就曾說過,小女子對張先生很是崇拜!張先生怎麼能讓一個崇拜你的女孩這麼為難呢?”
這話一出,就像捅了馬蜂窩似的。
剛才那幫色眯眯盯著名秋雅的年輕弟子,一個個紛紛用狼一樣的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張冬。
張冬愣了下,隨即才意識到,這是名秋雅在施展手段!
她這麼做,就是為了引起這幫天醫穀年輕弟子對自己的敵意。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張冬的錯覺,他甚至還感覺到,有好幾個長老也隱隱朝他投來了敵意的目光。
該不會這幾個長老也在覬覦名秋雅的美貌吧?
張冬轉念一想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。
蕭綰綰年輕貌美,結果卻被天醫穀高層逼著要嫁給那個醜陋老者李順。
雖然看樣子李順並不是天醫穀的人,但這也能看出來,這幫老東西是人老心不老啊!
心裡有了猜測,張冬眼珠子咕嚕一轉,當即歎了口氣。
“秋雅,你說說你,當初你都說了,在你心目中,崇拜的人裡麵我隻能排第五!前麵還有四個人呢!我跟他們怎麼比得起?”
聽到這話,那幫年輕弟子立刻露出了狐疑的神情。
張冬前麵還有四個人?
是誰?
這一刻,他們彼此之間互相警惕的打量著,都在分辨對方是不是名秋雅心目中最佩服的前四個人。
名秋雅臉色一變:“秋雅何曾這麼說過?”
“唉!秋雅,你不用掩飾!你當初說的那四個人,其中一個,貌似喜歡整天帶著一把劍在身邊!”張冬唉聲歎氣。
聽到他這麼說,在場眾人紛紛檢查起來,看看誰每天把劍帶在身邊。
天醫穀的人練劍的不多,把劍帶在身邊的人就更少了。
很快,不知道誰喊了一聲。
“千文長老每天都帶著一把劍!”
刹那間,在場眾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到了那名身邊帶著劍的千文長老身上。
千文長老一臉吃驚,難道自己就是名秋雅心目中崇拜的人之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