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吳友德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翟雪兒俏臉上的厭惡之色更濃。
“就憑你,也配自稱是君子?你可彆侮辱君子這個詞兒了!”
她晃著翟老爺子的胳膊撒嬌:“爺爺,這樣的壞家夥怎麼能讓他呆在咱們翟家呢?不如把他趕出去吧!”
吳友德乾笑兩聲:“翟小妹說笑了!我們吳家和你們翟家可是有不少生意往來,雖然兩家不在同一個城市,但也算是守望相助了。翟老爺子怎麼可能把我趕出去呢?”
說到最後,吳友德還轉頭指著不遠處的張冬。
“反倒是某些人,來探望翟老爺子,卻隻拿區區那麼幾件便宜貨!實在是不尊重翟老爺子,像這種人,才應該被趕出去!”
見吳友德要把張冬趕出去,翟雪兒頓時怒了。
想趕走她男朋友?
她等了那麼久,才等來張冬正式跟她確定關係。
怎麼可能容許彆人來破壞?
霎時間,翟雪兒可愛的俏臉上掛起了三分寒霜:
“吳友德!冬子哥是我男朋友,也算是半個我們翟家的人!你居然讓我們把自己家的人往外趕!你簡直就是渾蛋!”
她對翟老爺子說道:“爺爺,這個姓吳的簡直太討厭了!咱們以後不要再跟他們家做生意了好不好?”
翟老爺子卻是嗬嗬一笑:“這樣怕是不好吧?人家吳少可是帶著誠意來探望我的!不是還帶來什麼極/品翡翠玉碗嗎?我還沒見識見識呢!”
聞言,吳友德眼睛頓時亮了:“翟老爺子,我這就把翡翠玉碗拿出來讓您品鑒品鑒!”
他打開盒子,小心翼翼的把翡翠玉碗遞給翟老爺子。
見翟老爺子不肯趕走吳友德,還要看吳友德的禮物,翟雪兒登時委屈極了,氣呼呼的撅著小嘴望向張冬。
張冬卻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。
翟老爺子是何許人也,怎麼可能真的站在吳友德那一邊?
在親疏遠近這方麵,翟老爺子絕對會拿捏的死死地。
所以張冬認定,翟老爺子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,隻需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。
抱有同樣想法的人還有翟東臨,翟東臨心裡也是門兒清。
他們翟家可以失去任何一個盟友,甚至失去所有盟友都沒什麼,但卻唯獨不能失去張冬!
以前的翟家在海山市四大家族當中屈居末位,翟老爺子也沒什麼發言權。
可是現在。
借著張冬的威勢,翟家幾乎要跟鄭家並稱為海山市兩大家族了!
哪怕是鄭老爺子,遇到大事的時候,也總是會先詢問翟老爺子的看法。
雖說鄭天成是張冬的徒弟,可徒弟再親,也沒同床共枕的女人親啊!
如果說,翟老爺子敬重鄭老爺子,在明麵上還是堅持以鄭家為首。
那麼翟東臨,就已經正兒八經成為海山市年輕一代的魁首了。
雷家已經沒落,鄭家大少鄭天成又不喜歡出風頭。
翟東臨憑借張冬未來大舅哥的身份,自然也就順利出圈。
年輕一輩任誰見了他,都得恭敬的稱呼一聲翟少!
換做以前雷家當家的時候,這種待遇翟東臨想都不敢想。
因此,翟東臨心裡也明白得很,翟家之所以能有現在的風光,全都是仰仗著這位未來的妹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