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親吻,這是掠奪。( )
男人的氣息強勢的不容拒絕,仿若是披著人皮的獸類,在自己的領地肆意的作亂。
他的身上還殘留著剛剛打鬥留下的輕微的血腥味,混合著野蠻的氣息入侵感官,心臟鼓噪著,跳動聲一次比一次強烈,仿佛下一刻就會爆裂,迸發出血液的狂歡。
駱梓白完全難以招架住,就算是麵對江孟霖駱梓白還能試圖奪取上風,但是對上麵前陌生的滿是鋒芒的帥氣男人卻完全被壓製。
急促的呼吸糾纏的氣息混合著夏日的風,讓人蒙上一層無法排解的燥意。
舌尖隱隱作痛,駱梓白的脖頸染上大片的紅,大腦因為肺部汲取不到空氣而有些缺氧的放空。
駱梓白推開了他,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掠過被對方咬出的小口,卷去了那一滴血珠。
呼吸慢慢地平複下來,直至回到最初的模樣。
這個不具姓名的男人夠直接夠符合他喜好,隻可惜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“警察應該快到了,你該走了。”
駱梓白解鎖了自己的手機,點開了聯係人。
“一起走?”
晏曲衡的呼吸滾燙,噴灑在駱梓白的耳邊。
“不,”駱梓白直截了當的拒絕,晃了晃手機,“交個朋友怎麼樣,改天好好謝謝你。”
他已經發消息給了耿一繁,耿一繁肯定會來,要是來了撲了個空,不就讓人白著急了。
而且他合理懷疑,這麼放縱下去,這個第一次見麵救了他的男人可以會拉著他去酒店做/愛,那倒不必。
他不像是能乖乖做零的,駱梓白也不想被感受直腸溫度。
晏曲衡有些意外,但是看見駱梓白的表情,接過了駱梓白的手機,輸入了自己的號碼,並且快撥了一下。
“我叫晏曲衡。”
他將手機放在了駱梓白的手上,如來時那般,又這樣離開了。
倘若不是唇間的刺痛和地上的血跡提醒著駱梓白他來過,否則就像一場幻覺。
警察比耿一繁先一步到來,陸鈞下車的時候看見好好的站在車變得駱梓白,緊繃的心情放鬆下來。
“警官,你不是緝毒那邊的嗎,怎麼這種事也是你來處理?”
看見是自己眼熟的人,駱梓白靠在車邊調笑的問。
“之前緝毒那邊需要我們配合,我是刑警。”
陸鈞走到駱梓白麵前,掃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和被撞擊和砸的凹陷的車門,看著並無受傷的駱梓白鬆了口氣。
他聽說他出事了,就急忙趕來了,反正他是正事才來,也沒有違反駱梓白當初許的願望。
他看了一眼看著駱梓白腫起的唇,眉宇不自覺的皺緊。
他抬手按在了駱梓白的唇上,不輕不重的擦著。
駱梓白被他的動作弄的有些錯愕,而後反應過來,一雙招人的眼裡滿是戲謔的笑意,他探出舌尖從對方的指尖劃過,動作撩撥至極,吐出的話語卻同他的動作表達的意味截然相反。
“警官,這不合適吧?”
他的聲音輕慢懶散,拒絕的意味卻很明顯。
駱梓白其實覺得挺奇怪,接連著五天都能遇見樣貌不俗的男人,而且都這麼巧妙的出現在了他身邊,讓他一度懷疑這是個奇怪的桃色陰謀。
可很快駱梓白覺得也不對,這些人出現也並非突然,動機都是從他開始,除了巧合也說不上彆的。
至於這些人的態度……喜歡他這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嗎,這點在駱梓白看來並不值得驚訝與深思。
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愛好看的皮囊,駱梓白就是其中做的最極致的人之一。
“那些人都跑了嗎?”
陸鈞自若的收回了手,沒有接駱梓白剛剛的話,如是詢問道。
他是一個人來的,按理來說這件事其實也不應該由他處理,隻不過他恰好在旁邊,聽見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嗯。”
駱梓白沒現在解釋還有個人參與進來,這些之後說也不遲。
“這個情況你得跟我去局裡做個筆錄,對方涉及故意傷害以及違反交通條例,我們要了解一下詳情。”
“好。”
駱梓白開了自己有些變形的車門,打算坐進去。
他腿剛跨進去,耿一繁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