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崢、肖靜宇、蕭榮榮、任永樂、陶芳五人下樓,一同坐上了車子,來到市外,上了蕭老家主私藏的飛機,蕭崢正要說去疆土,可蕭榮榮卻道:“去杭城。”坐在前麵的蕭崢、肖靜宇不由朝蕭榮榮看過來,肖靜宇道:“爸爸,為什麼去杭城?”蕭榮榮道:“我們在去疆土之前,還要帶上一個人。”蕭崢和肖靜宇相互看了一眼。
肖靜宇似乎明白什麼了,道:“我給我父親打電話。”
寧甘,時候已經不早了。
劉士森已經向省·委書記薑魁剛、省長龔庸都彙報了蕭崢家裡發生的事情。薑魁剛很是震驚,問道:“江中,什麼時候這麼亂了,市長的兒子都敢綁架?”劉士森道:“不是江中亂。江中的治安向來走在全國前列。這次顯然是某些勢力在肆無忌憚地想要消除異己!”薑魁剛道:“可惜,我不是在江中當書記。”劉士森道:“薑書記,我向您彙報,並不是要薑書記做什麼。隻是明天華京首長就要來了,可蕭崢參加不了,我替他轉告一聲抱歉。”“這個時候,家庭最重要!”薑魁剛道,“沒什麼,明天我們一起陪好就是了。”劉士森道:“黃國委那裡,我也想向他彙報一下。畢竟,黃國委對蕭崢也是熟悉的。”薑魁剛想了想道:“我同意。”
當天晚上十點多,劉士森給黃國委去了電話,彙報了這個緊急出現的問題。當初,黃國委也沒多說什麼,就道:“知道了。”
然而,到了晚上十一點多,劉士森忽然又意外接到了省·委書記薑魁剛的電話,還以為薑魁剛關於明天首長來考察還有事情要交待。沒想到,薑魁剛道:“劉書記,華京首長推遲視察了。”劉士森十分意外:“不來了?”“不來了。”薑魁剛道,“剛剛,黃國委親自給我打了電話。說首長另有臨時性重要安排,來不了!”劉士森又問道:“跟蕭崢的事情有關係?”薑魁剛道:“不是。黃國委特意說了,跟蕭崢的事情沒有關係。是首長另有其他重要事情。”劉士森道:“好,我清楚了。”然而,劉士森心道,真就這麼巧?蕭崢家裡出事了,華京方麵這麼巧也正好有事了?劉士森表示懷疑!當然,他也不會多說。
隨即,寧甘副省長、陳青山在西海頭也接到了通知,華京首長推遲前來視察。他也很是驚訝。陳青山立刻給蕭崢發了一條短信:“蕭部長,你應該很忙,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。但是,有個好消息,華京首長明天的視察取消!你就放心處理家裡的事情。”蕭崢心裡也是驚訝,本來行程等都已經完全定下來,卻突然又推遲了?但是蕭崢現在心裡想的隻有去救兒子蕭援,也就隻是簡單回複:“好,我知道了,陳書記。”
因為肖靜宇給她父親打了電話,肖興世就讓他們的飛機停在自己轄區部隊的圍牆內,看到這架飛機造型奇特,猶如張開翅膀的巨鷹,又具備隱形功能,肖興世大為讚歎:“親家,你家的飛機果然是非同小可。”蕭榮榮道:“這是老爺子留下的。”肖靜宇問道:“爸爸,那我們走吧?”肖興世以為女兒在稱呼自己,以前大部分時候女兒都稱呼自己“父親”,這會兒聽到她叫“爸爸”,肖興世就道:“好,這就走。”
然而,蕭榮榮卻道:“我要接的人,還沒接呢。”蕭崢、肖靜宇都吃驚,蕭崢問道:“要接的不是我丈人?”蕭榮榮搖搖頭:“不是,我要接的是司馬越!”大家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蕭榮榮。
一輛車,進入了省·委家屬院。司馬越雖然單身,但他還是享受了省·委領導的待遇,住在省·委家屬院的一棟彆墅裡,有兩位工作人員專門服務他的起居。已經很晚,但他還沒有睡。司馬越的睡眠並不好,一般情況下要吃安眠藥或者烈酒才能睡。今天,因為司馬家族正在進行一項大行動,所以他沒有應酬喝酒。正要吃藥的時候,電話響起來,一看竟然是肖興世,肖靜宇的父親。
“司馬部長,我在你彆墅的外麵。”肖興世道,“能出來說一句話嗎?”“肖叔叔,您這麼晚怎麼來了?”司馬越心裡在嘀咕是不是因為蕭崢和肖靜宇兒子的事情,“要不要進來坐坐?”
“不用了。”肖興世道,“我就在門口跟你說一句吧。”司馬越想,不去見他好像自己心裡有鬼,這是省·委家屬院,到處都是監控,相信他也不會做什麼過激的事情。肖興世要是質問,就抵死不認也就完了。
司馬越下樓,走去開門,工作人員跟上來問道:“司馬部長,您要出去?”司馬越道:“沒事。我到門口,有位領導和我說幾句話。”那位工作人員不放心,也跟出來,幫助司馬越開了門,司馬越看到,肖興世果然站在草坪中的卵石路上,便直接走過去:“肖叔……”
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,忽然從身側一個人撲過來,粗壯的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,一把尖刀抵著他的下巴:“司馬越,跟我們去一趟疆土。”
屋子裡的人喊道:“你們要乾什麼?劫持省·委領導,你們知道後果嗎?”蕭榮榮將司馬越的脖子緊了緊,道:“就準他司馬家族劫持我孫子?不許我劫持司馬中天這老烏龜的兒子!”
一男一女兩個工作人員都跟出來,蕭榮榮說:“彆動,否則我勒了他!”工作人員就不敢往前了。蕭榮榮一把將司馬越推入了車子裡,肖興世坐入了副駕駛,說了一句:“開車!”
這輛車子,就在省·委大院劫持了司馬越,絕塵而去。後麵的工作人員大喊:“有人劫持司馬部長!有人劫持司馬部長!”這一番騷動驚擾了許多人,家屬區好些彆墅的燈,都亮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