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人在社會上混,肯定是帶著假麵具的,我跟自己男人在一起,還需要偽裝麼?公司裡那麼多美女,誰都是一本正經,你怎麼知道那些女人在床上的時候會騷成什麼樣。”
“是麼?”
“我發現你有時候好天真。”
我捏著她的鼻子,既然她聰明,我不妨把心裡的困惑說給她聽,讓她替我拿主意。
對我來說很難的事,對她卻顯得格外輕鬆。
靜心讓我放棄方士山,這樣的人是寶貝,但發光的寶貝誰都想要,寶貝要的人多了,就成定時**了。
放棄他,然後提出要求,讓唐立的殺父之罪被定型,讓那幫人自己找證據,堅決讓唐立坐一輩子牢。
“小狐狸精,你這招不管用,人家前腳送唐立進監獄,後腳就要放他出來。”
“不怕,不是還有唐浩麼。”
“這跟唐浩有什麼關係?”
“用唐家在帝都的所有資產來當注碼。”
靜心的眼裡不再是狐媚,而是冰冷,看的我汗**直樹,不開燈的房間裡,她的臉色在月光下跟個母吸血鬼似的。
我開始深思她的話,用唐家在帝都的上百億資產來當賭注,這招未必不可行。
因為許士山的價值,不是用錢可以衡量的,他一年帶來的利潤就是幾十億,十年呢?二十年呢?他的手藝可是無價之寶啊。
“怎麼樣,親老公,如何?”
“這……”
“等他們找你,你就先這麼說,看看來人的反應,我估計,找你的人應該是唐浩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直覺。”
……
韓靜心的直覺太準了,準的無可挑剔。
隔天一大早,唐浩就來,跟我是前後腳,我進辦公室凳子還沒坐熱,他就進門,也不敲門。
“唐浩先生?”
“唐興先生,我可以坐麼?”
“當然,來的都是客,喝點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