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諷刺他,他的名聲真的很垃圾,各方人物給他麵子,完全是因為怕他。
怕裡有什麼,有怒,把彆人的怒全都勾出來,這件事不就成了麼。
“靜心,如果我取代孔矮子,成為蘇省第一大鱷,你看可行麼?”
“你……真的是瘋了,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。”
扯淡,我可沒瘋,我踏馬是認真的,也不是借助酒勁兒在撒潑。
這混蛋毫無人性,出**人,幫著洋鬼子掙錢,我替他祖宗丟人,既然是個畜生,那我還用跟他講道義麼。
我掐滅煙頭,心中已經認準了:“我要把他拿下,這件事,楚菲能幫我,他了解孔富年的弱點,一切的一切。但下手不能太晚。”
“如果你敗了,金家在省城的生意都會栽跟頭,你這不是害了金家麼?”
“難得你會替我老婆家裡著想,我謝謝你。”
“我跟你說正經的,你現在的日子過的就很好,為什麼要惹禍上身。值得麼?”
人活著,應該選擇做正確的事,這件事關乎到金家的臉麵,也讓我心潮澎湃。
公司內部那個人……是誰,我先不揭穿,免得打草驚蛇,要讓敵人死亡,先得讓他們膨脹,讓他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,才會放鬆警惕。
“靜心,從明天開始,公司上下都歸你負責,如果有人問起來,你就說我花天酒地。”
她幽怨的看著我,仿佛我要去赴死似的。
次日,我去找楚菲,她見到我是憋悶,也沒像過去似的,急著跟我寬衣解帶。
辦公室裡收拾的還不錯,乾乾淨淨,十分整潔。
我給她帶來了牛蛙乾鍋,記得她愛吃。
正好她也餓了,帶著怒氣狂吃一氣:“無事獻殷勤、非奸即盜,你想乾嘛?”
“想讓你幫忙解決一下問題。”
“對不起,老娘我現在沒那心思,自己去廁所裡解決!”
我樂了:“你還以為是生理問題啊,我說的是讓你幫我把孔富年給拿下,這樣一來,你安全,我也痛快。”
“你說什麼?你要對付孔富年?癡心妄想,十個你也玩不過他。”
怎麼所有女人都這樣肯定呢,我現在也是億萬富豪了吧,手裡掌控著幾百家公司呢,就那麼不待見我麼,還沒較量過,如何認定我不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