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聽,木了,瞪大個雙眼,好像我說的話非常奇葩:“男人活著要是不賭,那連活著都沒意思了。”
“嫂子當初也不管管你。”
“女人家家的,她懂個屁啊。我就這點嗜好,又不出去嫖,對她一心一意,她跑了,那是她的損失。”
接著,他滿含笑意的提道:“你彆以為哥哥是真傻,你這些天一直陪著我,急壞了吧?我過兩天就給你介紹那些生意人認識。不過你得先告訴我,你是做什麼生意的。”
“賣藥的,男人用的藥。”
這一提,他笑的臉都爛了:“嘿嘿嘿!~嗬嗬嗬!~哈哈哈哈!有前途!”
在賓館裡,我給他四百萬,第二天借口有點事就沒去,然後,連續三天都沒見他的麵。
暗中,我安排人去場子裡看他的餘款還有多少,並在電話裡說我去了彆的城市,回來就幫他還債。
另一頭,我讓人放出消息,就說張兵要贏光黑蛇和大頭鳥的錢。
這二人也是省城的牛人,單個來算,他們都不是孔富年的對手,但是聯手的話,應該有個**開的樣子,而且這兩人和老孔從來井水不犯河水。
挑起紛爭,目的在於讓張兵缺錢,而我又不在身邊,他隻能找孔矮子。
計劃成功了,周四晚上,張兵一直給我打電話,是要錢的,我沒接。
後來聽人說,兩個地頭蛇登門去找孔富年了,說張兵輸了六百多萬,小弟沒錢,找大哥要。
這筆錢,為了麵子,孔矮子不給也得給,但那之後,張兵會很慘。
道上混的人,家法不可廢。
我去醫院時,看到張兵滿身是傷,雙腿都被打斷了,全身包裹的像個木乃伊。
就這樣,連個陪護他的兄弟都沒有,當矮騾子就是這麼慘,被老大給教訓了,其他人誰還會來當舔狗呢。
不簡單,他心情還不錯,支支吾吾的說讓我坐下。
“哎喲,兄弟,你去哪兒了?我打你電話也打不通啊。”
“哦,我回了趟老家,家裡人張羅著給我結婚,但女的太難看了,所以我就先回來了。”
他長歎一口氣:“你可害苦我了,我以為你會來幫我的,也不知哪個缺德鬼,說我要贏黑蛇他們的錢,結果找了個高手來跟我較量。”
我的天呐,對付你還需要高手麼,大街上隨便找個不會玩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