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楚菲提到了亨特的事,她其實一直在幫我看著亨特那家公司,總部確實來人了,還去見過亨特,事情八成就是他們搞出來的。
“作為商人和老大,你要先下手為強。按照規矩,得把來的人捆起來,狠揍一頓。”
“得了吧,那我就成幫派分子了。”
“你已經是了,你接管了孔富年的生意,現在就是幫派人物。”
那是外人認為,我自己心裡得有一杆秤。
亨特的總部來人了,要整垮我,想借海鷗的手給我難看,真陰險啊。
現在人家在明處、我在暗處,能對他們怎麼樣呢。
“唐興,這事你要不敢做,我來做,對這種人渣,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。”
“好了,你不用管,我自己搞定吧。”
……
確實不能坐以待斃,我給張兵打電話,讓他去做事。
剛好是周末,地方就選擇在郊區的工廠,我也客串一把惡人,而且不需要偽裝的那種。
一個黑人,叫威廉,個頭很高,張兵聽我的話,沒有捆綁他,隻是還算善意的邀請他到無人地區。
見到他時,他顯得很平靜,不像亨特那麼緊張。
這家夥心理素質絕對過硬。
“你好,威廉先生,聽說你到蘇省已經好幾天了,一定對我做過了解,還去見過亨特了吧?”
我搬來一把椅子,就坐在他的正對麵。
黑人威廉一言不發,雙臂交叉,似乎對自己的處境毫不擔心。
“向北城嫁禍我,是你的手筆吧?”
他不說話。
張兵抓住棍子,猛的打在他的後背上,把人給打趴下了。
我不阻攔,相反,我很滿意,因為對待禽獸一般的雜碎,不需要講道理。
他不願意跟我講道理,我就不必囉嗦了。
“張兵,交給你,我出去喝瓶汽水,你慢慢玩,打斷了腿我擔著。”
“交給我吧。”
這畜生,早該挨揍了。
外頭陪著我的是另一個兄弟,也是張兵的輕信,為人很本分,但機靈。
他忍不住又好奇的望著我。
“我臉上有字?”
“不……唐先生,您好像變了,張兵說,您過去很和善的,不許我們跟人動粗。”
“那也要看對什麼人,對待沒人性的家夥,斷手斷腳還算客氣的呢。”
這時,廠房內發出一聲哀嚎,那黑鬼終於堅持不住了。
“唐先生,咱進去吧?”
“急什麼,他不是還沒求饒麼,再等等。”
我相信很多人自吹自己不怕死,特彆是做亡命生意的,但皮肉之苦,自古到今也沒多少人能受的了,尤其是無惡不作的雜碎。
“唐先生!他服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