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機翻閱有關這個地方的人口失蹤案件。
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有此類案件,完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,在二十多年前,這個道觀就失蹤過兩個小男孩,是雙胞胎。
當時的道觀不如現在規模大,坐鎮此地的道士也不是雲生老頭。
所以那種遙遠的事情就跟他無關了。
二十年之內,沒有任何線索,道觀的形象非常良好,到處都說雲生是個大師,水軍也是一片讚美之詞。
比較突出的是那些信奉他的人,會送許多財物給他,有車有房有公司。
贈送者的賬號,也儘是女人。
“沒找到麼?”
方偵探摸索著下巴:“他偽裝的很好,懂包裝,把自己打磨的十分光鮮。是狐狸就不可能沒騷味兒,他要殺人,死去的人多半應該是死在外頭的,隻要不是在道觀內失蹤,他就可以洗脫所有嫌疑,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。”
“方偵探,你是說,他的密道能通向外邊,給人製造出彆的死亡假象?”
“嗯,應該是這樣。”
老許懷疑被害死的女人在山裡,道觀後頭就是深山老林,延綿十裡路呢。
他的邏輯思維還不如我,人若在山裡被殺,那失蹤案就到處傳揚了。
偵探分析說,我和老許看到的,一定是女人被強迫帶入密室無疑,因為這是偶然撞上的,絕不會有假。
女人被帶入密室之後,被道士玷汙,然後在短時間內被轉移走,人很大可能還在道觀裡。
所有的秘密,都在另一個密室,或者說是其他房間裡。
問題的關鍵不在丟了鞋的女人,而是跟我一夜風流的女人。
“方先生,你是說,我認識的那個女人,她也失蹤了?或是被殺了?”
“隻是有可能,一種猜測而已。這個事情需要調查一段日子,現在的線索太少了,我得去道觀裡住幾天。”
真麻煩,我著急叫他過來,就是自己等不了的緣故。
“方先生,如果我有最簡單暴力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,你看可行麼?”
“從法律角度來看,不可行。”
“那如果從人性化角度來說呢?”
“我支持你這樣做,提前一天,就可能救一條人命。”
“這麼說,你也肯定那幫道士女乾殺了很多女人?”
“不會有假,我幾乎可以斷定,但我是偵探,我做事要講證據的。”
他是偵探,可我不是,老子就是一俗人。
方偵探微笑著說:“唐總,你是個外邪內正的人,非常適合交朋友。我還有個想法,你可以找個漂亮的女人過去,看那些道士會不會下手,接著順藤摸瓜,一下就找到地方了。這樣更得心應手。”
這不是老套路麼,我不冒險,自己的女人都很漂亮,可萬一真被欺負了,那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綠帽子帶麼,說不定還會被殺掉。
我先留下方偵探,邀請他一起看戲,並給張兵再次打電話,讓他今天夜裡多帶一些人上道觀,最好是在氣場上壓死那幫家夥。
燒腦的事不適合我,有方偵探幫我認證過,我就敢大刀闊斧了。
幾十個道士,爺就不信這幫人都不怕死,總會有一兩個熬不住狠揍的。
道觀晚上九點後就沒什麼人了,就幾個守夜的在外麵亂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