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反感她,即使接了吻,也是反感的。
在心底,我連自己都開始厭惡,是在欺騙這個女人的感情。
想到這一點,我開始退卻了,鬆開了她。
趙希媛火眼金睛的盯著我,當即就給了我一巴掌。
“煞筆。”
還罵我?
那我哪兒能客氣,繼續來!
我繼續行動,她又扇了我一巴掌,繼續罵我煞筆。
直到她的後背貼在牆壁上時,才開始有了轉機,但依舊打我:“煞筆,你想乾嘛?不怕你老婆河東獅吼?我可是坤爺的女人。”
“你要不是坤爺的女人,我還懶得要呢。”
繼續著戲劇性的一幕,可我們誰都沒有更進一步,因為她一直在罵我。
剛開始的那幾巴掌,讓我越發興奮,可是被罵多了,我就想吐了。
二人奮力後,我坐在洗漱台上,壞笑的望著她,她的眼神,顯然就是看色狼的。
我想,我們已經冷靜下來了。
“你的確很變態,乘著這會兒沒人,打算把我給強了?就不怕我找你老婆告狀。”
我若無其事的笑著:“隨便,我老婆很開明。”
“你經驗豐富啊,看來你的女人確實不少,乾這種事,居然一點也不害怕。”
得,她的眼裡有勾子了,我該玩欲擒故縱了。
所以,我朝通道方向走去,不成想,她卻叫住我。
“唉,你今天晚上就是故意的,是不是?”
“對啊,我就是故意的,你能把我怎麼樣?咬我啊?”
她搖擺著、一步步靠近我,揪住我的領帶:“那你怎麼不繼續了?我不如你老婆?”
這一刻,我才知道男人的魅力有多大,對這種假裝一本正經的女人來說,基於殺傷力。
越是壞男人,女人就越喜歡,榆木疙瘩討不到歡心的。
我壞笑著:“不一樣。”
“怎麼不一樣?”
“我不想說,算了,我還有點事,不跟你扯淡了。”
“那你得送我回酒吧啊,我的車還在那裡。”
重新上車後,這個女人便保持沉默,一直不開口,她總是看我,這更加助長了我的自信。
忽然間,她問了句讓我噴飯的話: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
“嗯,就當我不行吧。”
我把她送到酒吧門口,都快天亮了,雨也停了。
下車前,她的手在我褲子兩旁摸索,差點就碰到我的寶藏了。
接觸到地帶的時候,她望我,笑了笑:“我是拿手機的,不要太激動。”
“乾嘛?”
趙希媛要記錄我的手機號。
臨走時,她又俯身下來,將長發撩到一邊:“唉,你要是不怕你老婆殺你,明天咱們去逛街怎麼樣?”
“為什麼?你愛上我了?”
“你?還不至於,不過你這傻小子挺有意思的。”
……
往後三天,我們宛如情侶,在帝都的大街小巷轉悠,她帶著鴨舌帽,還有口罩,把自己的長發也給剪了,因為這樣能避開狗仔隊,我則帶著墨鏡。
若是被發現,最多新聞上會說,看到疑似趙家小姐的女人和一名陌生男子在一起。
有了‘疑’這個字,就不能掀起多大風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