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在就給我老公打電話,你們全都彆動手!否則我把你們全給閹了!”
她去一旁撥號了。
身邊五個男的,滿含怪異的打量著我。
趙希媛距離我有二十多米遠,她跟坤老板說什麼,我也不知情。
等了七八分鐘,她過來了,將手機丟給紅狼,同時還甩了對方一巴掌。
“嗯……坤哥,是我,嗯……嗯、嗯、嗯,那……那行,我知道了,沒有沒有……太太好的很,沒受傷,他們都穿著衣服沒,沒那事。”
掛斷電話,紅狼朝其他人揮手:“走。”
他也對趙希媛說話:“太太,坤哥說了,讓您現在先回去,這三更半夜的,您跟個男人在一塊兒,不合適。”
挨打不嚴重,自己還能開車,就是太壓抑了。
……
在賓館裡躺了三天,都是老許照顧我。
傷勢不嚴重,但是疼,身上淤青了,走路會有點瘸,那幫人練過功夫,腿法不錯。
老許把我當老太爺一樣伺候,讓我彆動彈。
晚上發生的事,他也翻來覆去的琢磨,覺得這事應該是真的。
不然,欲火那麼旺盛的女人,怎麼會自己打破氣氛,說起哥哥妹妹來呢。
我真的沒有對趙希媛說過自己的小名,這點我很清楚。
因為我跟她在一起,最多隻喝啤酒,從未喝醉過,每句話我都比較小心的,偽裝成個浪蕩子。
“你可能真是趙家人。”
“我記不清了,我從不記得自己有個妹妹,不,是兩個,她還有個姐姐。”
老許深以為然的說道:“這可難說啊,趙家的地位在帝都不得了,人家大老板在外頭有幾個小妾算的了什麼呢。可能在跟你母親結婚之前,你父親就先有彆的女人了,至於你母親嘛,多半是為了商業聯姻,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說到這兒,他又興奮了:“趙家就兩個女兒啊,如果能證明你是趙家唯一的兒子,那趙家的資產不就是你的了麼?”
從法律角度來說,必須是有遺囑才能這樣做,若遺囑是兩個女兒的,就跟我沒關係。
最多,因為血緣關係,人家可憐我,留點股份給我罷了。
人都死了多少年,基因認證已屬天方夜譚。
最最重要的是,我根本不在乎這件事,現在我的錢也不少了,跟大土豪沒法比,可在蘇省那邊,我混的不錯啊,人還是不能太貪心吧,免得又是一場紛爭。
和人爭家產?
不是我這人和善,而是覺得沒必要。
“老許,這切都得不到論斷了,隻是彆人胡亂說的,我……唉,差一點,五百萬就拿到手了,我居然心軟了,沒要,你說我是不是很蠢呐?”
“說明你不夠壞,有些事啊,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。所以,你賺不到大錢。”
“怎麼講?”
“能賺大錢的有兩種人,一種是違法犯罪,另一種是在法律規範的前提下,可以不擇手段的人,你是哪一種?”
我傻笑著:“我是吃軟飯的。”
“所以啊,光靠吃軟飯可不行,你看我要把玉佛給你,你不好意思要,這就是有散財的命。就算給你一座金山,你早晚也得散光了。”
真是這樣的麼,我看未必,所謂的說法,那都是看彆人經驗總結過來的,不能適用於所有人。
“我想喝酒,給我倒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