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搞搞清楚啊,是你勾搭我的。”
“你是男的,牛不吃草,我還能強摁頭?”
“行,那我以後不來你家了。”
“滾蛋!”
時間又過去三天,不知道海鷗急不急,反正我是很著急。
我不想看到她倒黴,心裡跟百爪撓似的,周二,下了班,我就去找楚菲,問她海鷗那邊的情況。
她毫不著急的告訴我,海鷗正在聯係多方麵的人,可是人家都不敢管。
商會幾個牛人正愁我這邊不開業呢,非得讓海鷗給個交代,她已成眾矢之的了。
還有消息,前天晚上,就在我和靜心恩愛的時候,海鷗一個人跑到酒吧裡,喝了好幾斤的白酒,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的。
楚菲說的眉開眼笑,一副海鷗要完蛋的架勢。
“楚菲,咱們該收手了。”
她正做麵膜,被我這話給驚到了,忽然起身:“喂,這是個好機會,她那邊已經有一些人想要離開了,回頭她還不上銀行的錢,你就把她的公司給買過來,多好!皆大歡喜啊,這個時候,你可不能犯傻,好女人多的是,彆盯著她不放。”
“你覺得我是因為好她的色?”
“你可拉倒吧,你那點鬼心思,當我看不出來麼,一提到她你就跟斷電似的。”
我坐下來點了根香煙,低沉的告訴她,海鷗在省城混了太多年了,樹大根深,曾經跟人玩過命,她這類人,發起狠來可是連命都不要的,可我不一樣啊,我就是個生意人。
海鷗現在好歹還有生意罩著,牽製著她,讓她作為公眾人物有所顧忌,一旦這個女人沒有顧忌了,我隨時會被乾掉,出門坐車說不定車尾都藏著炸彈呢。
炸彈……倒不至於,講的是這個道理。
俗話說,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,事情到一定時候,差不多就得了。
我很誠懇的跟她講這些話。
“我一定決定要放手了,現在跟你談,就是希望你出麵解決,你跟她談,說我願意跟她合作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們關係很差麼?”
“嗬,有多差,不就因孔富年那點事麼,有什麼的,你現在已經不是孔矮子的女人了。”
楚菲頗為無奈的坐在我腿上,死死捏著我的耳朵:“你這個小混蛋,真淘氣,總做出讓人無語的事情來。不過麼……你剛才說的一番話,也確實有道理,不能真斷了她的財路,否則她回跟我們玩命的,敵暗我明、防不勝防啊。”
她能這麼想,我就高興了,上前親了一口:“這才是我的女諸葛。”
“臭美,瞎得瑟,嗬嗬。那你希望怎麼跟她合作?”
“怎麼合作讓她提,我不費這個腦子。你隻要帶話過去就行了,我相信她會下這個台階的,當一個商人快要渴死的時候,敵人給她半碗水,她會接著的,因為這是商場,不是炮火連天的戰場。”